第6部分 (第3/4页)

一大堆!”罗永刚说:“这个嘛,不好说,我想先以事业为重,个人问题,放一放再说。”李玉芝问:“放一放是啥意思?放到啥时候?”罗永刚“嗞溜”喝下一口酒,用筷子敲着碗说:“不好说。”李玉芝说:“要是有人撵着你呢?”罗永刚说:“不好说。”李玉芝说:“看来你的条件很高呀?”罗永刚说:“不好说。”李玉芝说:“咦?你看你,这不好说,那不好说,那你倒说说好说的呀!”罗永刚还是说:“不好说。”

7。“畜 生”是骂人(3)

吃罢饭,罗永刚倒碗水边喝边说,说他的打算。高考制度恢复后,本来他打算考大学的,现在有了正式工作,就不考了。但是他还要学习。现在广播电视大学成立了,他想参加广播电视大学,一边工作一边上学。现在国家重视知识、重视人才,听说有文件下来了,每年都要招考一批国家干部。所以,他要好好学习,准备着参加国家招干考试,成为国家正式干部。罗永刚酒喝得有点多,很兴奋,说得嘴角都是白沫,一点也不觉着。

李玉芝觉得,如果罗永刚说的不是酒话,这个想法还是不错的。

又坐了一会儿,李玉芝想回去了,让罗永刚把门对子拿出来。罗永刚正在兴头上,不急不慢地说:“不急不急,再坐一会。”李玉芝见他酒喝多了,反反复复就那些车轱辘话,也说不出啥新鲜的来,就坚持要走。罗永刚好像很扫兴,说:“那好,我去拿。”

罗永刚晃晃悠悠地进了里屋,好长一会儿,也不见出来。李玉芝侧耳听听,里面也没动静,不知道咋回事,进里屋一看,罗永刚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李玉芝上前叫了一声,没有应,上前推了一下罗永刚,罗永刚动了一下,翻过身来。李玉芝说:“你看你,喝点酒咋把正事都忘了呢。我的门对子呢?”

罗永刚慢慢睁开眼,突然起身,一把把李玉芝搂住,掀倒在床上,李玉芝不敢喊叫,就用力扳罗永刚的手,罗永刚的手搂得死紧,手都扳疼了也扳不开。罗永刚不声不吭,呼呼地喘着气,一翻身把李玉芝压在身子底下,小小的个子压着李玉芝,李玉芝觉得一点也动弹不得。罗永刚迷糊着眼死盯着李玉芝的眼,李玉芝压低声音说:“罗永刚你疯了,你不怕人看见,你给我起来!”罗永刚不吭声,腾出一只手来往李玉芝衣裳里摸,李玉芝一边防范,一边说:“罗永刚你想干啥!你松手!”罗永刚就是不吭声,手上却一下比一下紧,李玉芝一双手防不胜防,也没防得住,罗永刚的手就摸到李玉芝的皮肉。李玉芝身子动弹不得,一只手反抗,另一只手扯罗永刚的头发,狠狠地扯,扯下好几撮来,一点反应也没有。一会儿,罗永刚的手就抓住了李玉芝的*了。那手很细,热乎乎的,汗津津的,三下两下一揉,李玉芝一下子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在罗永刚手上咬一口,骂了一句,罗永刚,你这个畜生!驴日的畜生!骂完了,双手一摊,就由着罗永刚了……

李玉芝穿好衣服,心里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高兴,反正不是真正的生气,也不是真正的高兴。三年多来,这可是第一次做这事了,就像第一回一样,有点兴奋还有点失落,像丢了一样宝贝又拣了一样宝贝似的,心情复杂得很。罗永刚看上去倒是平静,坐在床上吸烟,眼睛盯着四周墙上贴的配种图。这个畜生,哪里像是没有结婚的人,一顿饭的工夫,干了两三回。李玉芝没有想到,这个姓罗的不仅给牲畜配种内行,自己干那事也在行,简直就是一头驴!

李玉芝说:“罗永刚我跟你说,我可是一个寡妇,要是怀上了,丢不起那个人,到时候你要是不认账,我可饶不了你!”罗永刚说:“不会的。”李玉芝说:“你咋知道不会的?”罗永刚说:“你身上不是刚来过吗?安全着呢。”李玉芝一愣,问:“你咋知道的?”罗永刚说:“前几天你来我就知道了,你嘴唇发干,眉头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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