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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里亞一臉得意地朝點頭的男子問道:&ldo;望月,有什麼問題嗎?&rdo;
&ldo;死者右手有火藥反應,右側太陽穴上有傷口,而且是極近距離的槍擊傷口;另外,假設現場是個密室,判斷死者為自殺不是很理所當然嗎?但重點只在於,手槍到底在哪裡。關於這一點,可以這麼說明,就是有人從微開的門縫間回收了槍枝。若以手槍掉落的位置看來,有此可能吧?&rdo;
此時,麻里亞又轉向椿先生詢問:
&ldo;你覺得怎麼樣?&rdo;
&ldo;我一開始觀察房間時,最先看到的就只是一個人的後背,這幅畫面的印象很深刻,因為門後掛上了鎖鏈,視野變得很狹窄,如果手槍就正好掉在牆邊,或許就會看不到。事實上,也的確有偵察人員採取這樣的假設。果真如此的話,會是誰把手槍收走的?很不好意思,唯一的嫌疑人就只有昭彥了。&rdo;
旅館老闆面無表情地在一旁聆聽。
&ldo;贊成自殺說的探員是這麼想的,當我驚訝地發現屍體時,昭彥告訴我屋後有窗戶,企圖導引我走出屋外。這時候,他就趁機從門縫利用耙子之類的工具收回手槍。當然,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不過,在不斷地反覆詢問下,甚至還這樣說我,&l;該不會是為了掩飾你自己的糊塗疏忽,所以連你忘了的事情都隨便說出口了吧?&r;說實話,我也實在是太可憐了!&rdo;
所謂椿先生和昭彥的不愉快回憶,說的就是這件事吧、但椿先生仍堅持主張:
&ldo;當昭彥告訴我說,嫌犯可能從窗戶逃走時,我立刻就繞到屋後去了。那時候,昭彥也緊緊跟在我身後走出屋外,根本就沒時間蹲在房門外收回手槍。關於這一點,我可以發誓。所以當我從窗口見到屍體時,才可以立刻要昭彥確認那是否是玉塚奐通,無奈頑固的刑警卻不採信我的說法,甚至還說:&l;天川昭彥以俐落的身手撿回手槍,而你完完全全上了他的當,手槍當時已在他身上,你還叫他去報警,讓他有機會離開現場,他暗地裡還大聲叫好呢!除此之外也別無真相了,你就承認你圓謊未果吧!&r;真不知他在說什麼!根本就像是削足適履嘛!為了符合他的猜測,就任意曲解別人的意見與觀點。別說是怠慢了身為警官的職守,整個作為根本就是蠻橫無理。&rdo;
&ldo;就是當時的余怒,促使椿先生到了退休之後還想探究其中的真相嗎?&rdo;望月說完鞠了一個躬,&ldo;剛才若是出言傷了椿先生和天川先生,在此給二位賠不是。&rdo;
昭彥笑道:
&ldo;實在不必道歉,我可是完完全全不在意的,尤其是關於我的疑點已經都釐清了。&rdo;
&ldo;是因為椿先生的證詞被採納了嗎?&rdo;
&ldo;這也是原因之一……不過,主要是無法證明我拿了那把手槍。他們說我趁椿先生疏忽時拿走了那把槍,只不過是為自己找藉口罷了,畢竟我並沒有必要鍵而走險想要擁有那把槍的理由。我這麼一說,連極度懷疑我的刑警都閉口不說話了。而且,後來……&rdo;
昭彥的話尚未說完,望月便搶著說:
&ldo;說的也沒錯,那到最後還是沒找到手槍嗎?&rdo;
椿先生回答:&ldo;的確是困擾著警方,沒錯,沒找到。案子發生後一段時間,的確有人為此擔心,但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或許那把要了玉塚真通一命的手槍,至今還留在村子裡也說不定呢!&rdo;
麻里亞對望月小聲說道:
&ldo;望月,你的推理可以應用在這個案子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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