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页)

分别递出,点在了两名阻击者的前胸之上。

两阻击者顿时停刀不动,宛若泥塑木雕一般的不再移动!

两口刀距离白衣人过之江的头顶不及一寸,却连他的头发也未曾伤着一根。

姓过的鼻子里哼了一声,道:“纣犬吠尧,各为其主,罚你们在这里站上三天三夜,到时穴道自解,以后你们大概一辈子也不敢再暗算了!”

边说着他已经步出外室。

李知府眼巴巴地看着他。

姓过的走了约六七步,慢慢地又转过身来。

李知府顿时又是一呆。过之江徐徐地点一下头道:“有几句话忘了问你,你要实话实说!”

李知府道:“过英雄请说,下官知无不言。”

“这样就好!因为你要是说得不实在,我还会回来找你的,那时只怕你再想活命,可就难比登天了!”

李知府吓得脸色一青,不住口地道:“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我问你,适才为你助拳的那个老头是什么人?”

“过英雄问的是……柳老先生?”李知府道。

提起了柳鹤鸣,李知府心里浮起了一阵伤感,一汪泪水在眸子里打着转儿。

过之江点点头道:“不错。”

李知府道:“他是下官一个多年相交的朋友。”

“这人是什么门派出身?”

“这个……下官实在不知。”

“他家里有些什么人?”

“这个……”

“说!”

李知府与对方眸子交接了一下,自信实在没有勇气敢于折冲。

然而白衣人眼神里的杀机,已经昭然若揭。

李知府已经猜出了他的心意,心里禁不住冷冷打了一个寒噤。

柳鹤鸣一腔正义,为友而死,李知府亦非天性凉薄之人,实不忍再出卖他的后人。

顿了一下,他凄凉地摇了一下头道:“下官实在不知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有儿子没有?”

“不曾听说过。”

挝之江身子一闪,已到了他的身前。

李知府心中一惊,闭上了眸子。

过之江冷森森地道:“你们既属知交,怎会不知他的底细?”

李知府频频摇着头,内心惊怕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下官实在不知……过英雄你不要……逼我太甚!”

“好!”过之江点点头道:“那么他家住在哪里?”

“在城南青……”

“青竹堡?”

“不……不是……”

过之江冷冷一笑,倏地转身步出。

李知府追上一步,颤声叫道:“过英雄……”

白衣人倏地回头。

李知府双膝一弯跪倒在地。

白衣人过之江冷冷一笑,说道:“干什么?”

李知府一面叩头,热泪滂沱道:“过英雄……万请网开一面,饶了他家中的人吧!”

过之江停了一下,灰白的面颊上带一丝冷笑,摇了摇头道:“我不会放过他们的。”

李知府膝行一步,再想求情,过之江退后一步,身形微晃,已掠窗而出。

等到李知府扑向窗前向外望时,对方快速的身影早已掠上了对面屋檐。

光天化日,众声嘈杂里,这个人颀长的身子,有如长烟一缕,接连闪了几闪,已然消失无踪。

李知府长长吁了一口气,身子一软,坐落在地。

为官十数年,不要说见,连听也没听说过的怪事,竟会被他遇见了。

在“生”与“死”的一线边沿上,他侥幸地逃得了活命,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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