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页)

去的信念而已——无论是以什么样的姿态。

我突然回想起那天和“八田”的对话:异能者和普通人不是一样的吗?

是啊,当然是相同的——才能者也好,预备科也好,异能者也好,王权者也好,不都是“人”吗?——只要能够相互理解的话。

想到这一点,我意识到这样低沉下去是不行的。自己并不是孤独一人,只要努力的话,是不是就能够回归到平静的生活中去呢——那个异能者和普通人彼此都相安无事的日常。

“雾切,十神,我们一起加油吧。”

“如果没有人站出来的话,就由我们去做吧!”

“你们也意识到了吧,这种氛围是不正常的……”

我,苗木诚,决心迈出第一步。

即便是普通的高中生也好,只要有希望——希望也是可以传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对比一周目和二周目的苗木,差别真大啊——是啊,因为苗木君就是那种将“平日里日常的存在”和“认真起来意外的耀眼的存在”发挥到极致的人啊。

由于插叙和乱序的关系,《镇目町的日常》一直给人一种凌乱的感觉,但这个文章结构是必然的。

二周目中的“八田四人组”,除掉目前还没有【八田篇】,其余的个人篇都已经交代了一周目的概况了。

像【御狐神篇】,作为过去的镰本的残像,御狐神一直被过去束缚着;【宗像篇】中,束缚着宗像的不是现实,而是理想,当他把【理想国】托付给八田以后,自己怀着【利维坦】的残念死去了;【苗木篇】则是从另一个角度(才能者和无异能的普通人的角度)讲述【由黑王江之岛和绿王比水流导演的人类史上最大最恶事件】的始末。唯有【八田篇】至今没有写,是因为很多展开,只能等其他人的个人篇补完了,才能从八田视角看问题。

每个人眼中的【最大最恶事件】都是不一样的,苗木认为它是对日常的破坏,镰本认为它是使得吠舞罗消失的恶意,宗像认为它是对大义的亵渎,那么对八田来说,可能就是他全部世界的崩溃吧——八田的立身之基已经全部被打破了,他想要继续作为“八田鸦”存在下去已经不可能了,摆在他面前的是破坏与重建。所以【八田篇】还不能展开,换而言之,就是【最大最恶事件】的全貌还没有全部铺展给读者们。

而且【最大最恶事件】给二周目世界埋下了一定的危机……从【宗像篇】就可以看出来了。总之,这篇小说的核心人物是这四个人,为什么没有【伏见篇】,我只能说他是比四个核心人物还要花费笔墨的存在,是构成二周目所有重要事件的中心,他的戏份等我写完了一周目的人物篇才能开始写,要不然全部都剧透了。

捏他:

成步堂龙一:《逆转裁判》系列男主

黑子哲也:《黑子的篮球》男主

目隐:《阳炎project》相关能力

街市声讨的内容:参考三次元日本历史上的“米骚动”

☆、你的答案

这是不平等的顶点,这是一个封闭圆圈的终极点,它和我们所由之出发的起点相遇。

王权者,异能者,才能者,普通人,人与人的界限从未如此清晰,同时,也从未如此模糊。在这里一切个人之所以是平等的,正是因为他们都等于零。

常识侧除了绝望与发泄之外,没有别的法律;异能侧除了愤怒和复仇以外,没有别的规则。这样,善的观念,正义的原则,又重新消失了。在这里一切又都回到生与死的唯一博弈上,因而也就是回到了一个新的自然状态。

为什么常识侧会心怀绝望呢?

人们总是愿意自己幸福,但人们并不总是能看清楚幸福。人民是绝不会被腐蚀的,但人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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