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3/5页)
个人是——”劳福庇道:“当时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看模样不大像是汉人,汉语却说得甚为流利。”
“我大吃一惊,他们表面上似称赞我们,其实却是一副‘孺子可教’的口吻,瞧我们不起。我一听不禁就动了气,要不是哥哥立即拉着我,我几乎就要和他们动武。”
杨炎心中暗笑:“你的哥哥可比你懂事得多,像你这样草包,一动手准得吃亏。”劳福庇也不是太糊涂,似乎知道杨炎心里笑他,脸上一红继续说道:“不错,我是个草包。当时怒火头上,也不去仔细想想,这两人到了我的面前,我方始发觉,凭我这点玩艺,怎能是人家的对手?哥哥一拉我,我立即醒悟。于是我只好沉着气,让哥哥和他们对答。”
“哥哥问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
“其中一个笑道:‘你们不知道我,我可知道你们。你们是崆峒派前任掌门洞真子的高足劳家兄弟,对么?’他说破了我们的身份,方始把他们两人的名字说给我们知道。”
杨炎道:“他们姓甚名谁?”劳福庇道:“一个叫司空照,一个叫幕容垂。”杨炎心想:“司空、幕容,都是源出西域的‘胡姓’,姓司空的在汉人中还比较多些,姓幕容的似乎只有西域才有了。这两个名字我可也是从来没有听过。”要知天山僻处西陲,杨炎小时候听同门师兄谈论武林人物,也是以西域的居多。他对西域的成名高手是比对中原的武林人物更为熟悉的。
劳福庇继续说道:“我听了他们自报姓名,忍不住起了好奇之心,便问他们!”我都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怎的你却对我们知道得这样清楚?”
“年纪较小的那个慕容垂道:‘我不但知道你们在崆峒派的身份,我们还是特地来找你们的呢!”
“我只道他们是来掠衅,心想这一架不打恐怕不行。哥哥用眼色阻止我,说道:我们与两位素昧平生,不知两位有何见教?”
“年纪较大的那个司空照道:我们是特地来帮你们兄弟的忙的。这话可说得奇怪,我禁不住又问了: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要人帮忙?”
“慕容垂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们的功夫虽然还算不错,但可惜——说至此处,他顿了一顿。哥哥问道:可惜什么?他这才继续说下去:可惜你们再练十年,恐怕也未必能如心中所愿!”
“他好像是答非所问,但像我这样笨人也听得懂了。他的意思是我们的功夫不够,所以必须他们帮忙。”
“听得此言,我们兄弟俩是惊疑不定。哥哥说道:你这话太奇怪了,我们刚刚见面,难道我心里想的什么,你也知道?”
“慕容垂笑道:你要不要我说出你们的心事?”
“我们不敢立即回答,那个司空照却道:‘慕容贤弟,这是他们的秘密,咱们可得为他们着想,提防隔墙有耳,’这两人一唱一和,幕容垂便道:‘对,我还是写出来好些。’他口中说话,指头已是在那块磨盘大的石块写出十六个字,每个字入石三分。他指头上的力道竟然比我们日月双环的力道还大得多!”
杨炎问道:“这十六个字是——”劳福庇有点想说又不敢说的神气。杨炎说道:“可是与孟华有关?”
劳福庇道:“你当真是不认孟华为兄?”杨炎冷冷说道:“我说过的话,不喜欢再说一遍。”劳福庇道:“好,我相信你的话,老实告诉你吧,丹丘生接任本派掌门,我们的师父就在那一天惨遭不幸。虽然不是丹丘生下的手,却也可说是因他而死,纵然我们不想向丹丘生报仇,在我们心里也不能忘记这是师门之耻。再说丹丘生接任掌门,我们也不服气。”
杨炎说道:“丹丘生的武功不够高吗?”劳福庇道:“他是崆峒派百年罕见的杰出之士。”
杨炎道:“那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劳福庇道:“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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