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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自言自语道:“他倒好,抱得美人归,自在又逍遥!”
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哟,说谁呢?”
☆、晚宴(一)
韩文殊回首,一个长身玉立的白衣身影晃进她的眼,来人不久之前他才见过,正是那个逍遥王爷,嬴瑀。
韩文殊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此时嬴瑀独自一人立于街上,若她还跨在马上,于礼不合,“城安王。”
嬴瑀见她一本正经地行礼,甚觉好笑,装作配合她的样子,假模假式地点了点头,“嗯,韩大人免礼。”
“城安王有什么吩咐?”韩文殊循礼问道。
嬴瑀摊手摇头,轻笑出声,“好了好了,我真的受不了你这个不苟言笑的样子,也不知道皇兄怎么忍得了你,我可警告你,你们两个天天在朝堂上争得你死我活、面红耳赤的事,可是连本王的城安郡都人尽皆知了。”
就之前猜想来看,嬴珩与韩文殊之间应该有些矛盾,至于是什么她还不得而知,不过就他们这样天天在朝堂上闹得你死我活,怎么还有一众朝臣觉得他们是断袖呢?韩文殊不思其解,沉默片刻后,她抬头看了看天色,好意提醒道:“城安王不参加今日晚宴了吗?已经快到酉时了,这里离皇宫还有段距离,再晚,可就要误了开宴了。”
嬴瑀听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吊销着那双桃花眼,轻描淡写地解释道:“正在去的路上,从赌坊回来时,有些乏了,就想要你府上偷闲半日,结果你家老丁说你回来以后又急匆匆地走了,本王就找了间客房睡了一觉,捉摸着等你回来以后再说,结果醒来以后还不见你回来,我就出来寻你了。”
说着,便在大庭广众之下伸了个懒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活活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好在这条路上行人并不多。
“殿下找末将做甚?”韩文殊蹙眉。
嬴瑀笑得清澈明亮,一脸无害,他瞪了瞪双眸,理所当然道:“本王来兑现承诺啊!”
“末将不知您在说什么。”韩文殊一脸冷漠,干巴巴地回复他道。
嬴瑀见她一脸茫然,也不再卖关子,径自解释说:“那场赌局原定的筹码,本来是我赢了的话,你就将金子给我,你赢了,我就答应你一件事,最后皇兄突然搅局,即是你我平了,但我又花光了你的金子,所以我理应来帮你一个忙,算是不亏不欠咯。”
当时韩文殊说出这话时,纯粹是因为想不到要下什么筹码,所以信口胡诌了一句,没想到这个城安王虽然生性顽劣,但却是个言而有信之人,不免对他生了几分好感。
“那只是末将一时搪塞之语,殿下莫要当真。”韩文殊实话实话。
嬴瑀一脸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止住了她的话,“你不要总是殿下殿下的叫我,也不要自称末将了,虽然十年未见,不过私下里还是像以前一样吧,你我之间用尊称,我总是浑身不自在。”
韩文殊生自二十一世纪,又性子洒脱不羁,比他更烦这些礼数,此时嬴瑀自己提出不必循礼,她自然是欣然接受,面上也因此轻松了些。
韩文殊莞尔,“不过我现在确实没有什么需要你帮我的,不如留着改日用罢。”
“好啊。”嬴瑀漫不经心地应道,眼中却满是意味深长的笑意,只见他神色暧昧地乜起双眸,笑眯眯地道:“对了,文殊刚刚是在抱怨皇兄抱得美人归吗?怎么,看不惯?”
“我、我只是随口一说……”韩文殊被他堵得语塞,俏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辩解。
“是吗?”嬴瑀略一点头,挑眉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你不想看看那些大家闺秀精心准备多日的才艺?或者说,你难道不想看皇兄会不会当场指个佳丽入宫侍候?”
本来还想再辩驳的她,突然安静下来,心口处像是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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