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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九江引淮;东海引巨定;太行下引汶水。皆穿渠为汲田,各万余倾。挖小渠披山通道者,不可胜言。然其著者在宣房。”

其实,汉武帝刘彻是以酒泉附近的祁连山为其战略根据地,蓄马垦荒。所以,从汉武帝刘彻的心中将酒泉周边地区定为道教的根据地是非常符合他统治的需要。因为这些地方原先是游牧民族的根据地,水草丰富奠定游牧民族失酒泉而大痛,那么者阴山在哪儿?我认为玉门附近的马鬃山很有可能就是,具体原因有三:一是马鬃山靠近疏勒河,疏勒河有较大的水系,流域广阔,同时疏勒河广泛的沼泽地是游牧民族生存的最佳根据地;二是马鬃山是疏勒河流域地貌的分界线,马鬃山以北是广阔的沙漠戈壁,马鬃山以南却是水草丰盛,草长莺飞,胜似江南。我们不得不敬佩汉武帝,在他为自己统治寻找理由的时候还惦记着如何实现长治久安。可见他对道教的驾驭能力远远超过了其他封建君主,在河西走廊实现自己足迹游动的隋炀帝就没有这样的幸运和才智,后来被人们奉承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康熙大帝就更加无法与他相比,因为康熙留给河西走廊的就只有桥湾古城,而且是康熙帝的耻辱,一个荒唐的梦。

道教在我国封建社会中几乎没有受到啥灭顶之灾,就是在大周时期武则天在为时期也不例外,这确实是道教的幸运。当然这与道教的教义有关,道教确切地讲应该是追求自然科学的发展,不像儒家,以为仅凭理论就可赢得统治集团的青睐;同时道教非常注重如何其他教派的思想,比如在他非常注重与群众的需求结合,以劳苦大众熟悉的任务相结合,不断创造自己的深,但中尊神仍然不变;其次,自汉代后,道教基本就退出了对政治的干预,或者说道教它选择政治生涯的同时就没有注重发展与政治相结合,只为统治集团提供了管理思想。这也是道教教义尽管得不到封建统治集团的青睐,但不致于遭受灭顶之灾的原因。而每一位封建统治集团的代表人物总会在道教教义中寻找到自己的年号来表示自己的愿望,即使这些愿望怎么不急于事,他要寻得心安理得,表示自己是多么的安享太平。封建帝王自己称谓的年号除去国家不统一时期共有三百个左右,这些年号无不表示出对道家教义的熟悉,对天的敬意,就连蒙古族获得中原地区统治权、满族入关问鼎中原,他们也开始了年号地称谓。可惜,一代史匠——司马迁却不知道年号的称谓,在他的巨著——《史记》中居然没有一个地方用年号来计年的,就连他最熟悉的人——汉武帝刘彻的《孝武本纪》中也没有一处用年号计年,可见,司马迁也对年号是不认可的。而汉武帝本人是利用了道,却有抛弃了道,他用道教思想作为自己的工具,他就是比他的后来者聪明,用于斯,而不迷恋于斯。

在春秋时期,道家思想的产生其实是很纯洁的,就像儒家思想在发展初期也没有什么对思想的禁锢。不过,道家是从研究事物发展的规律着手,而儒家是从教育学入手。它们开始对神的是对自然的无知和祖先的崇拜,说白了就是对祖先神的崇拜。无可厚非。

谁也说不清对祖先和祖先神的崇拜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倒退?是一种财富还是一种负担?最实际的解释可能就是为了便于某一种权利和物质的继承和享用。寻找、成人、崇拜祖先神,可证明自己的血统纯正,可以不劳而获的得到实际利益,不要能力,不要智慧,不要在同等条件下的实力竞争,只要是那个祖宗的子孙,就可以垂手得到一切。对祖先和祖先神讲“忠”、“义”、“礼”、“致”,是一种短平快的取得实际利益的方法,何乐而不为?

言此,道家如果在汉武帝时期没有走进他的事业,过若干年,随着人们对自然界的认识加深,自然困惑逐渐消除,仅存就是祭祀祖先,就可以完全还道教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