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一直过下去。但出现了也无妨,他不来扰乱她的一池春水,她也可以过得舒心。

尤其连徐景平最近也少见了,她便更清闲。他家里闹了不小的动静,但又都极要面子,谁也不肯撕破脸。最后徐太太亲自登门,克制着没给她两耳光,因为苏流年无惧无畏的态度弄得她不好发作,最后丢了狠话:“你别以为我不敢闹到你医院里去,我还不知道吗,你能进这医院也是徐景平找的后门。到时候弄得你身败名裂,你也不会比我好过。”苏流年抱着靠枕倚在沙发上:“那你请便,我巴不得你宣告全世界呢,这样我就名正言顺能分到你们徐家的财产了。”气得她当场摔门走人,徐太太这么聪明的人怎会去做这等蠢事,死也要好好捂着这段故事,否则真的是徐家家业不保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徐景平才露面,满目疲惫,一来便说想吃流年做的土豆排骨面。这个时侯她要上哪里去弄土豆排骨,但看他顶着眉心坐在沙发里的样子真让人不好受,流年最后妥协。

出门前她又忍不住回头,徐景平也在看她,眼神暗无:“流年,兴许是我老了,人一老,诸事又不顺,我就特别想她。”

哪知她结账回来接到他的电话,说有事先走。流年也无异议,提着袋子一路走回去,权当散步。

楼下还停了一辆Lexus凌志,看样子不是小区里的车,趾高气昂地违章停驶,完全不怕罚单和吊车。流年这样自娱自乐地想着一边数着电梯指示灯。感应灯在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亮了起来,照得她头晕眼花。

程灏以极其优雅的姿态靠在她的门口抽烟,目色冷然,几乎要牢牢地看到她的骨子里去。她完全可以装作目不斜视萍水相逢,但程灏十分有技巧的拦在钥匙孔处,指尖微动,弹了零星几点烟灰。

他们僵持不下就一直面对面站着,流年习惯性低着头,盯着米色大理石地面上的烟灰,终于长叹一口气,酝酿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指指地面:“你这是在破坏环境污染空气。”他的烟吸得少燃得多,但一根也很快到尽头。

程灏用食指和中指夹烟,扬了扬手:“那你还不请我进去坐坐,好让我把烟头扔了?”“楼下也有垃圾箱。”她称述事实。

“那好吧,我们就来比比谁更有耐心?”程灏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倚上门板。她哭笑不得,拎了拎钥匙:“你挡着我要怎么开门?”

门把一直由程灏握着,警惕性高成那样,竟抢她一步进了屋。不算小的套房,三室一厅。客厅里只有一张长沙发,一张木质茶几,几上的茶杯中茶水未干,尚有余温,显然是徐景平用过的。

苏流年端着玻璃杯很快出来,搁在他手边:“喝茶。”程灏略仰头:“没有一次性纸杯吗?”她沉默,过了一阵才说:“这杯子是干净的。”“那徐景平用过吗?”流年更久的停顿,最后自嘲的笑笑,手脚麻利地撤下两个杯子:“不喝算了。”

于是就一直卡在这边,谁也不主动开口,客厅里没有电视,这样耗着人更难熬。其实他手边就有一份报纸,翻到了财经版,自然也是徐景平碰过的。他大概有情感洁癖,甚至觉得这沙发也坐不住,揣度着哪一边是流年常坐的位置,不着痕迹地挪了一点。他这样的举动又显得幼稚了,连自己都要嘲讽自己。

坐到苏流年都觉得闷,忍不住下逐客令:“程灏,你该走了。”她说得自然,以至于他听到她轻悄的声音时,心跳快半拍。程灏也不同她玩耐力大比拼,稳坐如山:“苏流年,你为何不问问我为什么来找你?”她敛了眉:“为什么?难不成你是同学会联络员?”她还有心情开玩笑。

“苏流年,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唔,能啊,但我实在不知有什么事能劳您大驾?”

程灏的后背僵了僵,她明明有千百种方法来应付他,但她却选了他最不愿见的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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