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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让你翻本的机会。”
“我不知道,温切尔。”布鲁斜倚着电梯门,撑着门不让它关上。“我很理解这牌戏中的技术活,但我不确定我是不是有这种性情,指的是这份心。有些狗不会打猎,不是吗?也许我就是其中之一。有什么建议吗?”
“谁知道呢?”温切尔答道,手插在口袋里,靴子里的一只脚趾在地毯上碾来转去,他低头看着脚,说道:“我想一个男人必须得自己想出这问题的答案;没人能给出答案。我唯一的建议就是我所遵循的一条规则:如果你资金紧缺了,就离我们昨晚玩的那种无限制牌戏远一点儿。那太容易让人翻不了身了。我想这事儿你可能已经体会到了。”
“我想知道一件事,温切尔。玩最后一把时,我认为你手里有一副葫芦,当时你手里真的有,还是只是在虚张声势?”
“我是有一副葫芦,布鲁,是在补一张牌时补上来的。”温切尔说了谎,不想让他感觉更糟。“从头到尾我的牌就比你的好,我猜你手里最多有三张同号牌。你没叫高我的赌注是对的。不然我会叫牌并再叫高你的赌注,我会叫到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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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长夜》第十章(2)
布鲁踏进了电梯,挺直了肩,整了整自己那件破损的棕色外套上的宽翻领,开口说道:“不管怎样,我也确实没什么钱来叫高赌注了。你这该死的家伙真是个扑克手,还让人很难去怨恨你。就我所能看出来的,你打扑克时是诚实而全心投入的。我尊重这种玩法。”
电梯的门慢慢关闭了,布鲁的身影慢慢变窄,窄到只剩下中间那么一片,终于消失不见。那是温切尔最后一次见到他。后来,有人说布鲁放弃了扑克,成了一个房地产经纪人。一年之后,在阿马里洛,罗斯科会交给温切尔十张二十美金的钞票。
“布鲁给我的。我在阿布奎基撞见了他。他看起来相当不错,并且说他欠你东西。他说当我们碰面时就把这钱交给你并向你问好,他还让我告诉你,他希望你一切都好。”
在布鲁坐电梯下到阿比利的大街上之后,温切尔回到了那个他呆了最后那八小时的房间里。罗斯科正像往常一样休息着,随手倒空了烟灰缸,他那时刚刚五十出头,腰围几乎是自己身高的三分之二、年龄的十分之九。约翰尼德·安杰洛正一边啜饮着一杯威士忌,一边听着无线电里的新闻。
路德·吉本斯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说道:“你怎么想呢,温切尔?我们结束了还是怎么的?只有我们四个人离开了,而我们都是坚如磐石的好手。”
“我想是的,路德。给我兑现金吧。我想我会乘船到大斯普林美国得克萨斯州西部城市。去。镇北的牧场主那儿有个星期二之夜的牌局,六点开始。正好有时间乘机睡一会儿,把自己弄干净,放松一下,好再玩几手。”
“嗨,温切尔……”约翰尼德咧开嘴向他一笑:“我猜你一夜间搞到了大约一万四或一万五左右,大多数都是从那些个两小时前被我们吓跑的汽车商那儿弄来的。想在印地500在一九一一年开始的这项比赛,让众多的车手在椭圆型的赛道之上行驶八百公里之后决胜负。上押一些吗?我给你下三比一的注,赌A�J�佛依特和他的喜来登—汤普森专用车赢。离比赛只有四小时了。”
“不用了,我想就这么着吧,约翰尼。不管怎样,多谢了。”
路德朝温切尔微微一笑,说道:“除了扑克之外,你从来不在运动类游戏或其他东西上面下注,对不对温切尔?我已经注意到了这一点。”
温切尔微笑着说:“确实如此,路德。我只是在遵从我老爹数年前设定的许多规则之一罢了。”
“你父亲是做什么的?”
“边境巡逻人,但他喜欢打牌。”小巧的柯特式银行家专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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