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3/4页)

每个子孙的责任。我也不能让外人看雍王府的笑话!”他的声音真诚而急促,希望心爱的女人能够理解自己的苦衷。

怡宁无奈地摇摇头,笑了,道:“爷说得对,是宁儿不懂事、小心眼。日后宁儿要向那拉姐姐学习,绝对不会再争风吃醋,宁儿祝愿您子孙满堂、妻妾成群。”她迈起脚步,向鬼见愁攀去。

“爷有你一个已经够了,怎会再纳妾,你又在混说!对了,宁儿,还有一事你要注意,”胤禛反倒不依不饶起来,几步跟上她,絮絮叨叨地说道:“那日我生辰,你唱得那只曲儿,好听是好听,大气也够大气,但总是有股说不出的压抑感觉,事后几个兄弟都问我,是不是把你管得太紧了?你自己说说,从你到宁园后,我可曾约束过你?”

“没有,没有,你哪里会约束我?不过是派了个密探,每日汇报我的行踪罢了。在你面前,我就是那天上飞的风筝,无论飞得多远多高,线头还都在你手里攥着。”怡宁嘻嘻哈哈地答道,不待胤禛反驳,一路小跑,上了高处。

站于峰顶,极目远眺,莽莽苍苍的河北大平原一望无际,古老的北京城就在脚下,心胸为之宽广。红色的枫叶在金色的阳光照耀下如火焰般跳动,绚烂无比,更加坚定了她的决心。

只听她朗声念道:“西山红叶好,霜重色愈浓。革命亦如此,斗争见英雄。”

“宁儿,小心脚底下,别再往前去。”在胤禛惊呼声中,怡宁回眸风华绝代地一笑,翩然落下山崖。

“宁儿――”胤禛惨呼一声,合身扑到崖边,被后面的景泰死死抱住。

香炉峰崖下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棵树丛都已翻遍,怡宁就像在空气中消失般不见一丝踪迹。失魂落魄的胤禛第三天回到雍王府时,已是憔悴不堪、两鬓的发丝都有些斑白。坐在怡宁的妆台前,手抚腰间的黄玉,这是那天过生辰,怡宁亲自给他佩戴的,恍惚间还能闻到她发上芙蓉花的香气,只觉热气上涌,一口鲜血喷到妆台上的首饰匣上。

他用袖子轻轻擦净匣子,打开盒盖,一样样拿出里面的各色翡翠把玩。那年春节,他送给她这个翠玉镯子,她高兴得像个孩子,还唱了一首情歌,就是那首歌,如潺潺的流水,柔柔地把他的心环环绕住;这只飘翡的簪子,是从老九那弄来的,想起她当时贪小便宜的模样,胤禛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他刚要再拿起另一件玉佩,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又拿起镯子,厉声冲外面喊道:“秋菊,冬梅,这个镯子怎么会在这里?”

自从听到怡宁坠崖的消息后,府里的下人个个屏气禁声,生怕有一点纰漏会惹祸上身。秋菊已经哭昏了几次,现正木呆呆地坐在外屋的门槛上,任谁拽也不起来,非要等怡宁回来。弘晖趴在她怀里,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残留着未拭去的泪滴。

冬梅听见王爷急促的叫声,忙去推秋菊,见她没有任何反应,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进了里屋。胤禛手里挥舞着镯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嘶哑着嗓子问道:这个镯子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宁儿长身体后圈口变小,根本无法从腕上取下。”

“是,是那天早上,去香山,”冬梅又痛又吓,磕磕巴巴答着:“福晋说山上路险,怕给磕坏了,手上抹了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取了下来。”

胤禛狂笑一声,一把将冬梅推倒在地,冲出房门,不顾后面弘晖的惊叫,一路奔回书房。他从书架后的暗格里拿出戴铎汇报怡宁在宁园日常起居的信件,急促地翻找着,果然,在一封信里有一段话:宁福晋近来每日攀爬西山,曰锻炼身体,甚或有时会用绳索吊下香炉峰鬼见愁崖底,曰攀岩。经某屡次劝阻方止。

“宁儿,你好,你好!好一出金蝉脱壳!”胤禛如疯如魔,对着天空大喊,“原来你不是容不下她们,你是容不下我!”一口鲜血喷出,咕咚摔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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