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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小妹妹祝她幸福!这枚玉佛送给你,让它保佑你一生平安!

妹:淑娴急草

一九六四年十月十六日

飞机离基地越来越远,贺铭的心离基地却越来越近,小董的信拉近了他与基地的距离,他的思绪回到了她的身边。小董那银铃般的笑声,火辣辣的眼神,凹凸分明的身段儿,两条又黑又粗的长辫,尤其是那密密的热吻,都一一地展现在他的眼前。这时他才发现小董的种种可爱之处。这一切当时为何都没注意到呢?答案很简单,是心中的玉兰挡住了来自小董的诱惑。和玉兰虽天各一方,但在基地度过的日日夜夜里,两颗心从来都没有分开过。然而对于辜负一位多情漂亮姑娘的感情,贺铭还是有一份说不清的失落感。贺铭还没有从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之中醒过来时,飞机已在兰州机场降落了。8209号飞机在兰州加油消毒后,继续飞行,到北京西郊机场时已是凌晨4点,师首长和张志敏副团长到机场迎接。

回京一个多月后,俞素梅又接受了新的飞行任务,执行任务的头天早上,她正在洗漱,突然听到老张在屋里惊叫道:“素梅,素梅,你快来看,你的枕头上全是头发!”她进屋一瞅,只见白色的枕巾上铺了一层黑发。俞素梅面对自己的落发,不仅没有伤感,还安慰老张道:“没事儿,我的头发多,掉几根儿没啥。”其实她心里清楚,这是核辐射造成的。没想到核辐射的影响这么大,这么快。可是明天就要执行机群任务了,我不能为了几根儿落发打退堂鼓!俞素梅没向任何人提掉头发的事儿,又照常执行了机组任务。任务完成后,也没发现再掉头发,她认为这只是一场虚惊,也没就再在意。谁知。。。。。。

八、双喜临门

1964年年底,姚玉兰双喜临门:一喜是由于她出色地完成了全年的飞行任务,再次荣立二等功;还有一喜就是被评为学雷锋的先进个人。但双喜的背后却潜伏着一丝隐患。

姚玉兰的立功喜报还未寄到家,一场意外的政治风暴却向她袭来。她所在的飞行大队被选为空军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试点大队。所谓社会主义教育,就是搞阶级斗争,清理阶级队伍,目的就是要挖出漏划的地主和资本家及其子女。没想到姚玉兰竟成了运动的重点对象。

姚玉兰上高中时,由于姑父家离学校较近,因而就住在姑父那里,姑父是民族资本家。工作组认为她虽然出生在贫农家庭,但在姑父家生活过,肯定受到过他的影响和熏陶,思想上一定留有资本家的阶级烙印,所以她的家庭成分不应该是贫农而应该是资本家。一夜之间,她由贫农家的女儿变成了资本家的小姐。幸亏那群飞鸟帮了她的忙,使她有了“英雄机组”的护身符,再加上新立的二等功,因此更改家庭成分没有让她停飞,但师里的提升计划被取消了。她被打入另册,成了被控制使用对象,不能出国,不能执行重要专机任务,不能在要害部门工作,更不能当主管。当然这些政策是不会让她本人知道的。

1965年年初,“四清运动”在全国展开,2月份解放军也抽调了大批干部参加“四清”工作队。领导上为了继续锻炼贺铭,让他到北京市东郊的曙光电机厂热处理车间搞“四清”,接受工人阶级的再教育。曙光电机厂坐落在东直门外,在左家庄附近,离沙河机场很远。贺铭到工厂后与工人师傅同吃、同住、同劳动,技术活儿干不了,就干体力活儿,他学会了吹砂。业余时间他更忙。工作队进驻工厂后,为了开展宣传教育和活跃职工文化生活,成立了业余演出队,由工厂的文艺骨干、工作队员中的文工团员与有文艺特长的队员组成,队长是空政文工团的老贾。贺铭也是其中一员,他身兼二职,是创作组组长和乐队二胡手。为了配合忆苦思甜教育,贺铭与文工团的老文创作了歌剧《黄石桥》,贺铭作词,老文作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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