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辩经 (第3/4页)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人是最讨厌的。”

何清野说到:“白宣封,当年的笔名叫做雪山白凤凰,这个名字出自《南海十三郎》。当年我们两人可是被称为现代文学的双壁,不过你和我还是有本质区别的,我想的是推翻再塑造,你想的是改良再应用。之后我们私下也见过几面,我和你可是以师兄弟相称的。但是我想不明白,你为何退隐了,我之后再也看不到你发表的文学性的文章了,之前你一直不愿意说,今天你也骂我了,师弟,你是不是应该说一下。”

白宣封说到:“别叫我师弟,我们又不是师出同门,你是从小就在大院中长大的,接受的也是很好的教育,后来又出国,接受了西方的精英教育。我呢?是一个小村庄中走出来的,上的高中还是职高,我最后是考上了关于林业的大学,后来再考硕士,博士,来到了这里工作。至于你说为什么不写那些文学性的文章,我告诉你,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历史上有少多少比我厉害的人,有多少在一个时代惊艳四方的人,但是呢,他们还是消失在了历史中,我现在发表再多好的文章,有什么用,不过是反应几十年或者十几年的文章,有什么用?我这个人有一个非常不好的想法,我想要在史书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一笔,所以我就不想写那些东西了。”

听到白宣封这样说,何清野有些愤怒说到:“你这是否定了一个时代所有文人对这个时代的书写,你就这么的喜欢儒家吗?这么的喜欢儒家的史书吗?那些虚名就那样的重要吗?这些书书写了那个时代人民的苦难,难道现在万千的人民不值得你去动笔为他们写下一些东西吗?我猜一下,你是想要给周易做注是吧,毕竟也就是给这些东西做注才能进文庙,才能实现你所说的进入青史吧?你们还是这样的虚伪。”

白宣封也没有生气说到:“你们也就是停留在自己时代的人,和你批判的人没有任何的区别,如果有区别,也就是他们歌颂自己的君主,你们书写苦难的人民。我想问,我之前相应国家的精准扶贫,每周都会去大山中,给农民们讲课,教授他们如何提高果树的产量,我想知道,你们除了写几本书,还干了什么?你是怎么有脸说我的,我没有干过一件对不起社会的事情,我承担起了社会给我的全部责任。你呢?你干了什么,作为一个有知名度的人不想着为国家排忧解难,天天发表一些亲西方的言论,你想干嘛。”

何清野坐下来从白宣封的茶几下面拿出了白宣封用来招待别人的烟,点起来,说到:“你们的眼中也只有国家,谁在乎人民?我说亲西方的言论不过是说一些实话,说他们的科技有多么的好,让大家看清如果思想改变之后可以爆发出多么巨大的能量,儒家,不过是约束人的工具,让大家被绑定在一个上层人所包装的虚假的幻想中。”

白宣封说到:“谁在乎人民?国家啊,反过来你说你在乎,你把人民当做你的爷爷,有什么用,你能为他们干什么?只有国家强大,人民才能过好的生活,就像是民国时期,国家十分的羸弱,就算有很多文人在乎人民的人能干什么?最后不是中陵的建立,人民才过上较为安稳的生活。你说那些西方的科技多好的事情确实是实话,但是你和读你的书的人说有什么用?他们可以干吗?科研人员早就知道了,需要你说吗?而且将人分为三六九等的,可不是儒家的功劳,是法家的功劳。儒家也就分了个君子小人,法家呢?他是直接将人分为了低等人,和有才学的人。直接将人从地位上直接确定了。在法家看来世间大部分的人都是废人,没有价值的,是需要被人所统治的,不过法家用的是严刑峻法,儒家也差不多,用规训来对人形成统治。我其实很好奇,你所说的不被儒家所约束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我很想知道。”

何清野说到:“白宣封,你的诡辩还真是令人佩服,国家不就是那些上层社会所统治人民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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