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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经济发展只能买到少量的额外幸福感。似乎我们已经习惯于我们所拥有的,然后希望至少跟周围人拥有的一样多,或者比他们更多,我们觊觎着邻居们的物质财富。

对自然消耗更多能获得更多幸福吗

新经济学基金会开发了具有创新意义的生态效率测度方法,借助它可以传递人类的福利。他们研究人均GDP、生活满意度和生态足迹之间的关系。图10…3表明,那些具有最高生态足迹的国家(*联合酋长国、美国、科威特和卡塔尔),其实际幸福生活年限指标低于一些生态足迹小的国家(例如瑞士和冰岛)。更引人注目的是,像哥斯达黎加、多米尼加共和国、古巴、不丹和南太平洋小国瓦努阿图等国家,在生态足迹相当低的情况下,仍然拥有显著高级的幸福生活年限指标。研究显示“即便在对环境影响很低的情况下,活得长而快乐仍然是可能的”。换句话说,福利既不依赖高级别的消费,也无法证明消费能够保证高福利。事实上,对于我们这些来自更富裕国家和社区的人来说,在更小的生态足迹下获得更高的生活质量是可能的,其前提是拥有更加适度和节俭的生活方式。

收入更多能换来更多幸福吗

经济学家安德鲁·奥斯瓦尔德研究了更多金钱能买到多少新增的幸福。他的研究告诉我们,一个挣1万美元(假设)的雇员在得到额外的1万美元时感觉更快乐,但是一个挣10万美元的人需要额外拿到10万美元才能得到同样的快乐。根据奥斯瓦尔德的研究,要把一个人从“厌倦”状态变成“非常快乐”的状态,需要花费150万美元。

奥斯瓦尔德还研究了一国的经济业绩是否能带来额外的幸福感。他把西方国家的经济增长和幸福及福利指标放在一起研究,包括报告的幸福、报告的生活满意度、报告的工作满意度和自杀数据等。他的研究表明,在工业化国家里,当实际国民收入增加时,幸福感上升,但上升幅度微乎其微,几乎难以觉察。根据奥斯瓦尔德的研究,失业似乎是富裕工业化国家中人们感觉不开心的主要源泉。失业者非常不幸福。奥斯瓦尔德还发现,报告的幸福在已婚者、高收入、女性、白人、受过良好教育者、自我经营者、退休人员和那些照顾家庭的人群中,表现得更高。更富裕的国家也存在更高的自杀率。奥斯瓦尔德的结论很重要,“在一个已经富裕的国家,把目标瞄准到经济增长的政策,其价值或许是很低的”。

第10章 幸福经济学(2)

我们能够一直拥有足够的钱吗

既然有证据表明更多的钱未必带来更多的幸福,我们为什么不顾这个事实的存在而坚持追求更多的金融和物质财富呢?答案或许来自人类的本质。理查德·伊斯特林博士在研究我们的物质欲望、收入和生活满意度之间的关系之后,提出了重要的见解。伊斯特林发现收入增长并不带来福利的增加,因为更多的收入使得我们的物质欲望发生变化,得到的越多,想要的也越多,或者换句话说,我们期望得到更多的物质财富。我们未能期望物质欲望的上升随着收入的增加而至。但我们似乎永远不满足于水涨船高的物质欲望,除非当我们达到智慧成熟的年龄。伊斯特林的研究发现,幸福感(主观福利)确实随着收入变化有所改善,但是到退休时出现变化。确实如此,尽管退休后收入变化不大甚至下降了,但平均幸福感没有改变。

为什么突然对幸福经济学产生兴趣

随着婴儿潮出生的人口进入退休年龄,兴趣或许能够反映出人口统计学方面的变化,而且正在反映生活的真实含义。这一代人认识到,一旦我们的基本物质需求得到满足,我们的关注点可以从实现美好生活的手段转移到美好生活的终极目标,包括自我实现。或许,社会总体上变得更加有智慧。我还相信人们日益意识到追求生命、自由和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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