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页)
来,潘基文有机会以高中生的身份去美国进修,这些会话课也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亲手编写英语教材
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忠州高中的英语老师送给潘基文一台很大的录音机,同时布置给他编写英语会话教材的作业。虽然潘基文很爱读英文书籍,但是美国人究竟如何发音他却不太了解,于是潘基文就去找以前认识的美国工程师们的家属,说明原委,请求她们的帮助。
技术顾问团的家属们非常愉快地接受了学生们的请求。安英秀教授曾经和潘基文一起学习英语会话,直到现在她还珍藏着当时的照片。那些美国工程师夫人大部分都是四十岁到六十岁的白人妇女。
“那些美国大婶非常同情刚刚结束战争的落后国家的学生们,对待我们所有人都很亲切,尤其喜欢既懂礼貌,又刚刚开始学英语的潘基文。”
在安英秀教授的记忆里,英语会话课不仅学习了语言,而且对印象中非常笼统而含糊的美国文化也有了间接的体验。“那时候的生活水平差距很大。工程师住宅区周围都是铁丝网,如果对铁丝网内外的世界做个比较,你会感觉非常寒心。我在那里第一次看见名叫舒洁的卫生纸,感觉非常震惊。当时,农村不都是撕报纸用吗?”
在忠州肥料厂熟悉英语会话(2)
残酷的反复练习
潘基文对语言的感觉和热情迥异于他人。不仅英语是这样,他担任驻奥地利大使的时候,从头学习德语,正式演讲也要使用德语。后来在联合国工作,为了结识使用法语的外交官,潘基文重新开始学习法语。担任外交部长官时期,每次出访非洲国家,潘基文都要熬夜学几句简单的当地语言,熟记在心之后再上路。
经常有人问潘基文:“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那么多国家的语言?”每当这时,他总是回答:“也就是多看、多记,还能有什么方法吗?”如果提问者感到失望,潘基文就会继续进行解释,“语言就是对象国的文化、思想和自尊,如果不能显示出尊重对象国语言的姿态,外交怎能顺利进行呢?”
事实上,成为高级外交官之后,潘基文也从来没有放弃自己对于语言的学习。有位大学教授这样回忆说:“那是90年代初的事情了。我乘火车去外地,偶然间发现旁边有人戴着耳机,紧闭着眼睛,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我悄悄地听了听,原来他是在说英语。当时我还想,这个人已经不年轻了,这么用功学英语可真是奇怪。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就是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
不管乘车去什么地方,潘基文从来不会浪费时间。哪怕乘车时间很短暂,只要不批阅文件,他就会进行英语会话练习。节日或年假的时候去外地,或者回家扫墓,每次遇上塞车他也不会觉得无聊,因为正好可以用来学习外语。
四十年家乡朋友的回忆(1)
庆熙大学人文学院英语系教授安英秀
潘基文秘书长不怎么说自己年轻时候的事情。虽然他已经走过了长达三十七年的公职生涯,但是除了工作上的正式采访,他几乎从不公开自己的私事。有关潘基文童年时代和学生时代的故事,直到他当选为联合国秘书长之后才逐渐流露出来。
综合来看这样的故事,我们就会知道潘基文是那种典型的自力更生式的人物。他出生于贫寒的农村家庭,凭借个人努力走上了联合国秘书长的位置。但是,潘基文却说:“这不是我个人的成功,而是我们这个时代,更进一步说是大韩民国发展的结果。”关于潘基文的这番话,他的老朋友们说:“潘秘书长说的不是空话,不是为了让国民听着高兴。”
庆熙大学人文学院英语系的安英秀教授是潘基文的忠州老乡,她说:“要想理解潘秘书长,好像应该回头看看我们这些已经超过六十岁的人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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