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5页)
家庭中应起的作用。其实真正重要的并不是我能否为孩子们提供一个理想的居室,一个完美的游戏房,甚或是树林和溪流。他们需要的是我这个人。
弗罗斯特?贝尔德
在华盛顿的斯波凯恩,有一块松林和溪流环抱的地皮。一发现这个地方,我和妻子乔尹就觉得这是建造我们梦中之屋的理想之地。
然而,这块地皮出价很高,远远超过了我这个哲学教授的支付能力。于是我开始白天在学校兼课,晚上到别处去赚外快。终于我们买下了这块地皮。有几次,我把小儿子索伦背在背袋里,带着他到我们未来的住处散步。
接着那个令人神往的夏天到来了。我开始帮承包人建造我们的房子。挑选建材时,我总是说:“要最好的,我们打算在这儿过一辈子了。”这期间,我的脑子很少跟家人们完全呆在一起,而是不停地盘算着日趋上升的建房花费。
终于,我们实现了4年来的愿望。乔迁那天,我感到无比的自豪和满足。
可仅仅一个星期之后,由于卖不掉原来的房子我们就不得不搬出新居。
乔尹说:“罗里斯特,我们没法拥有这所房屋了,还是把它卖掉吧。”
内心深处,我明白她是对的。精美的布置,出色的设计,这都意味着新房子比旧房子更容易卖掉。我勉强同意了,但失望的心情让我很长时间郁郁寡欢。尽管我在宗教和哲学方面所作的研究应该教会我什么是真正重要的事情,这也是我要求我的学生们了解的,可是,我仍然情绪低落。
第二年的4月份,我们一家随同我的岳父岳母到加州度假。一天,我们搭乘汽车去圣?朱安?凯匹斯特莱诺传教区游玩。
4个大人轮换着带孩子们喂鸽子,参观卖纪念品的商店以及在修剪一新的草地上嬉戏。临上车时,我发现乔尹和别的孩子及两个老人在一起,但不见索伦。
“索伦呢? ”我问。
“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
一阵恐怖袭上心头,我们意识到已有将近20分钟没见到他了。小索伦才22个月,可他好动。天哪,但愿他现在正在哪个地方,安然无恙!
我们立即分头在这个5公顷大的传教区奔跑寻找。每遇上一个人,我就问:“你看见过这么高的一个小男孩了吗? ”我跑遍了后花园、房前屋后、商店内外。我开始害怕了。
突然,我听到乔尹一声尖叫:“不! ”只见索伦四肢摊开躺在喷水池的边上。
他浑身肿胀,气息奄奄。这情景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烫着我的心。此刻,我感到生活再也无法跟以前一样了。
一个妇女抱着索伦的头给他作口对口人工呼吸,一个男子在按压他的胸部。“他会没事吗?”我叫道,我害怕知道真相。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五卷:一屋子的爱和欢笑——家庭温情(33)
“我们在尽力抢救。”那妇女说。乔尹瘫倒在地上,一遍遍地说:“怎么会这样!?”
不到一分钟,救护人员赶到了,给索伦装上了救生用具,并把他送往医院。
一个医疗小组开始对他施行手术,主刀的是一个“近期溺水”方面的专家。
“他怎么样了?”我不停地问。
“还活着,”其中一个护士说,“可很危险,要看接下去的24小时了。”她善意地看着我,又说:“即使救活了,脑子也可能留下严重的后遗症,您必须作好思想准备。”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西部医疗中心急救室见到的儿子会是这副样子:他身上接了数不清的管子,赤裸的身躯显得特别小;他的头顶旋进了一个血压探测仪,顶端有一个蝶形螺母;一盏闪烁的红灯连接在他的手指上。他看上去像个外星人。
最初24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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