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4/5页)
时,索伦挺过来,接下去的48个小时,我们一直守护在他的身边。他的体温超过了105华氏度,我们给他唱他最喜欢的催眠曲,希望给昏迷中的他带去抚慰。
“你们俩该休息一会儿了。”我们的医生坚持说。于是,我和乔尹开车出去兜兜风,一路说着话。
“除了索伦的事以外,还有另外一件事搅得我心神不宁,”我告诉她,“听说在遭受这样的不幸之后,可能会导致有的夫妇分手。我可不能失去你。”
“不管发生什么,”她说,“都不会拆散我们。我们对索伦的爱源自我们相互的爱。”
我要听的正是这话。于是我们又哭又笑地追忆着逝去的时光,诉说自己是如何挚爱我们顽皮的儿子。
“你可相信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一直对失去那幢房子耿耿于怀?”我说,“可要是我们回到家里看见的只是空荡荡的卧房,新房子又有什么用处呢?”
尽管索伦还在昏迷之中,这些谈话仍给我们带来了一丝宁静。那些天,我们不断得到来自亲友和陌生人的支持,感觉到他们的祈祷产生的力量。
接下去的几天,有4个人来探望索伦。首先来的是发现索伦溺水的那个传教区的巡回医生。“那天我一大早就来了。我站在喷水池边,突然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说,“那是因为我看见了索伦穿着的网球鞋的鞋底露在水面上。此后,我便是凭着天性和所接受的训练行事了。”
不久,给索伦做口对口人工呼吸的那位妇女来了。“我受过救护训练,”她告诉我们,“刚见到他时,脉搏已经找不到了。但后颈微弱的颤动告诉我他还在努力呼吸。”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如果发现索伦的人缺少医务知识,如果他们很快就放弃了抢救,情况会是怎么个样子啊!
接着,两位救护人员也来了。他们说,平时他们驻守在离传教区10多分钟路程以外的地方,那天正好到离传教区一个街区的地方办点事,就在那时,接到了求救电话。
我们记得医生说过,索伦存活全在于得到及时正确的抢救。因此,他们所讲述的一切使我们深为感动。
第3天,电话铃叫醒了我,“快起来,”乔尹叫道,“索伦醒了!”我到的时候只见他慢慢地蠕动着身躯,揉着眼睛。几小时后,他恢复了知觉。可他还会是那个曾经带给我们家庭无限快乐的小男孩子吗?
几天后,乔尹怀抱索伦坐在那里,我手里拿着一个球。他试图去抓那个球,口里叫着:“球!”我几乎不能相信!接着他指指一杯苏打水。我插上吸管给他,他开始对着水吹泡泡。他笑了——虚弱无力的笑,然而这的确是我们的索伦!我们又是哭又是笑,医生和护士们也是一样的激动。
几个星期后,索伦就在家里到处乱跑了,还像往常一样,边拍球边喋喋不休。他那种无法无天的调皮劲儿,使我们感到生活馈赠给了我们一个奇迹。
几乎失去索伦的这番经历,使我重新考虑我这个父亲在家庭中应起的作用。其实真正重要的并不是我能否为孩子们提供一个理想的居室,一个完美的游戏房,甚或是树林和溪流。他们需要的是我这个人。
最近,我又开车回到我的梦中之屋,灿烂的阳光正透过那52扇窗户照射进来,的确,这是个美妙的场所,但我再也不会自寻烦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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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女教师的47个吻——师生情谊(1)
一旦你发现一个孩子的自我意念开始增强,你会看到他在学习领域有丰硕的成果,但更重要的是,你会看到一个孩子开始懂得喜爱生活。
——韦恩?戴尔
1.我是个老师
约翰?史拉德
我是个老师。
我主要的职责是为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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