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2/4页)

了阳台边沿,那种腾空而下的感觉让他有一种久违地熟悉,等双脚着地后,他便收回了爪索。从皮带里掏出两根铁丝,打开展览馆的屋顶上的小门的锁。锁在闪身进去后的那一刻复原。此后,金易整个人就藏身在展览馆的天花板上了,依照白天的记忆将那些装着的监视器方位回想起来,又从墙壁地管道里查找到了线路,接下来的事情就是高科技的干活了,先用购买的电子设备将传输的画面录制下来,然后切断摄像头地工作,用重复的画面输送回控制端,这个简单地模拟器只需要些廉价的部件,但总的来说,仍花了几百块,这一趟真是不值,不就是为了偷一幅画么?做好这一切,等巡逻的保安走完一趟锁上门出去后,金易就顺着冷气管溜到了下边,大摇大摆的走到日前的那幅画像前,倒也赞叹了番,画工不错,价值也不菲,将那日的情景重现了,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震撼性感觉。至于里面的人如何牛逼之类,金易还是不好意思说的,毕竟有自吹自擂的嫌疑。他又重复审视了下,避过墙壁上来回扫视的红外线探视仪,并用小刀给它弄个失效,这才小心的将画框外边的防盗报警金属网切断,最后取下了画布,但怎么销毁就成了个问题,烧毁是不行的,带走体积又太大,最后,好不容易才从长廊的墙角下发现了一溜的几大桶油墨,各种颜色的都有,金易选了一桶黑乎乎好不漂亮的墨水,将画布揉成一团扔了下去,终于一了百了,临走时却觉得手痒得慌,这可是艺术的殿堂呢,自己是不是该玩下艺术?接下来的事情对于一个前雇佣兵的家伙来说,就是非常不职业的错误了,金易从现场涂鸦的地方找到了几只墨笔和些宣纸,将那几大桶油墨提到被拆了画布的框框前,再将宣纸用图钉按在上边。先是拿只巨型画笔在黑墨桶里一通乱搅,随手提起往纸上泼了小半桶,大团浓浓的黑在极妙的手法下并没有飞溅开来,只是有了少许黑丝,发散成大团然后顺势流了下来,随后被金易接住下边的墨水往左侧一撩,一头瀑布似的黑发被他极度张扬的泼溅出来,细看下随风轻摆,头顶甚至可见少许细细的发丝。金易满意的笑了笑,这手从给自己女儿红喝的老家伙那里学到的本事已经脱胎换骨了,被自己弄得张力十足,一扫老年人老辣有余激情不足的缺点。然后,金易就拿只狼毛小毫,将那女子的脸勾勒出来,寥寥几笔,便出现了一副冷艳绝伦的脸孔,眉眼如画,也本是画,那泓秋水被金易特意用浓墨点了两点,一双柳眉被他沾了水的笔尖淡淡抹过,一笔拖得斜飞额际,淡隐入鬓,又点好丹唇,腮边贴了点桃红,顺而往下,绘出白衣胜雪姿态,将那双素足画得纤巧如月,旁边也用藤黄泼溅了几朵稚菊,又用黛色弄出叶杆,这才搬开油墨桶,顺便在那墙壁上添了三五个大字,“银鹰到此一游”觉得满意后,金易便将破坏的东西复原,而那些摄像头在重复播放了三四遍影像后也被金易重新接上线路,接着循原路返回,一切做得天衣无缝,连墨迹都没沾上一点。但在再次攀上那个阳台时异变突生,这里本是路灯的死角处,倒不怕暴露行踪,金易正打算将爪索抛向来时的天台,好爬上去时,旁边的小房间里突然叮咚几声,有琴音像那秋日常见的细雨,淅淅沥沥的奏了起来,不急不缓,音调时而折而向上,时而缓缓回落,三曲三折,竟是一曲阳关三叠。阳关三叠取于王维之诗所做,为惜别之意,此刻已近午夜,断然不是分别的好时机,金易不由一愣,莫非是送别自己这梁上君子?要猜到这番心思,没点附庸风雅的情趣,还真有些难。有了这念头,金易倒不急着走了,将爪索拢回手中,缓缓走到窗前,灯光透过纯白色的窗帘映出一个柔弱却冰冷的黑色身影,看那黑影手中正是抚着一具古琴。金易不自禁联想到这叫莫非的女孩先前的那副画,再加上现在听到的高超琴技,如此才女,在这日渐浮华的世间,真的不多见。静静聆听了许久,琴音突然一嘶,已是断了根弦,按照古人的唯心论,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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