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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是因为有人在暗处偷听,果然,里边淡漠到极点的声音轻轻道:“胆大包天的人,这区区一扇木门,莫非视如龙潭虎穴,不敢进来?”“如此激将法用得倒也有趣!”金易默想,但还是中了这激将法,当下推了下门,门未锁,好像是早就预料到他会进来似的,随着门缓缓而开,金易便看见了背对着自己的莫非,正是上午看见的那浇花女子。莫非已将弦续好,又在叮叮咚咚的鼓琴,金易有些无聊的打量这个很有些宽敞的房间,简朴得没有任何装饰,除了落地的窗帘外,就只有一架琴,一幅画,以及一个画架,总是清清冷冷的,跟置身荒野差不多。“小姐叫我进来,莫非有什么事不成?难道就是要我听这叮叮咚咚的声音?”金易坐在窗台上,百无聊赖的开口问道。莫非理也没有理他。“你弹得比较催眠,让我瞌睡上来了,都这么晚了,我得回家睡觉去了!”金易打个哈欠,就打算走人。

第五十七章 但我会强X你

音便停了,莫非的目光没有焦点,她经常时不时的走会那个男人在说什么,第一次见面,他像杀神似的,杀个尸横遍地,第一次见自己时,那种凶气似乎无法化解,形同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可现在,那个冷酷到极点的形象猛然崩塌,只是一个带着面具的嬉皮士。 “哦,对了,那幅画已经被我毁尸灭迹了,毁坏了你的劳动成果非常不好意思!“金易笑笑,人已在门外,打算说完了这句后顺手关门。 “为什么?”,莫非终于再度开口,仍是空灵得有些飘渺的声音。 “因为我这人不喜欢抛头露面的,自小厌恶照相!”金易笑着解释。 “哦!”莫非应了声,淡淡道:“我再画一副便是!” “什么?”金易的声音高了个小八度,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的脑袋瓜是什么做的,冰块?都不知道转弯的。 “我的眼睛就像一个照相机,看到的东西只要记住了,就可以重新画出来,不明白?”莫非反问。 “噢噢,我懂你的意思了!”金易拍了拍脑袋,不好意思的笑笑,原来自己还真是做了个愚蠢的事情,毁了一幅画而已,又没有毁掉她的记忆,她可以再度画出来的。 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金易觉得手掌又在不听话的动弹,如果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人看见了,采取的手段自己还记忆犹新。 下一秒,惯性思维带动着金易的手按在了莫非的颈子上,男人地声音再没了嬉皮笑脸。道:“你是否在提醒我,需要这样折断这段美丽的颈子?” 晚间已经非常凉快,当金易掌握着莫非的脖子时候,才发现,她的颈子美得十分独特。有些天鹅的优雅弧度,洁白如玉。连一根多余地汗毛都没有,触手微温,像握着一块温玉似的,像日本浮世绘里地和服女人,总是将那片柔美弯曲的颈子绘得十分优美,金易竟走神了。想起了徐志摩的《沙扬娜拉》里。那一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所描写的就是美丽女人低头时。那一片雪白颈子所拥有地优雅美丽。 “如你喜欢,请便!”莫非眼皮都没有抬上一丝,琴已挪开,桌上铺了一卷丝帛,一手持笔。另一手将握笔时垂下的宽大袖子撩起,一副工整地工笔画又在成形,这里边的人让金易又块晕倒。却是日间自己和云雀儿参观画像时候的样貌打扮。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真面目的?”金易有些好奇了,这个女孩冷冰冰地,但能让自己吃瘪。 “你可以藏得住你的味道,眼神,甚至皮肤的颜色,包括身型大小,但有些东西是无法藏住地!”莫非细细的在丝帛上描着金易脚上的登山鞋,连那个破了道小口子的细微处都没有放过,这么个俗到极点的打扮却浪费一卷丝帛来描述,这个女人可真有钱,金易现在才知道被女人惦记上了的恐怖程度,金易都不知道白天她什么时候见过自己。即使他的警觉从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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