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的很,见哀求无果,撸了把袖子便要动手,一把将人家的衣领揪住。士兵也没法儿了,道:“姑奶奶你就是打死我也没法儿啊。这城门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韩都尉那里,一把在吴太守那里,我这儿实在是没有啊。你今儿就是把我打死在这儿,我也是没有办法给你开门啊。”

沈赛花无奈,只好让小树先回府,她又跑去太守府内,在吴于田书房内一番翻找,却丝毫不见钥匙的影子,这才想起来,吴于田应该是将钥匙给了送信的人了,自然在府里找不见了。她一时间懊恼至极,后悔没有等到送信的人出了府,再截了他的道。心中又悔又急,眼眶禁不住辣了起来,嗓子也急的开始隐隐作疼。

翻找无果,沈赛花只得又回到了城门处。她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只好在城门口等着,盼着早点天亮,韩奕早点儿回来。那士兵摄于先前她的武力举动,又听她说话间掩饰不住的哽咽,也不敢追究她犯夜的事儿,只好随她站在城门处。

万般煎熬中,天际总算有了一抹亮色。还未至开城门的时刻,城外一阵喧闹后,城门被推开。正是夜里随韩奕去马首山的一群人。

沈赛花一眼瞄过去,却不见韩奕的身影;不由得心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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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

沈赛花三两下跑到士兵面前,问道:“韩奕呢?韩奕呢?”

士兵见她气势汹汹,也不敢问她是什么人,连忙指向队伍后面:“韩都尉受伤了,我们几个兄弟搀着他在后面走呢。”沈赛花又快步朝后跑去,果然在后方看见了胸口处被简易包扎了一下的韩奕,面色苍白,看起来十分虚弱,半晕半醒。

沈赛花跑过去将韩奕扶住,有机灵的士兵忙找了辆马车拉了过来,一路将韩奕送回了都尉府。小树也在府里等了一夜,见韩奕受了伤,昏昏迷迷的,脸色瞬间阴沉如水。

郎中也在不久后便被请到了府内,细细查看了一番韩奕的伤口,面色逐渐凝重。沈赛花心里忐忑,问道:“怎么了?伤的可是很重?”

郎中捋了捋花白的胡须,道:“这箭伤到不是很严重,没伤到要害,只是箭头怕是淬了毒,毒性看起来还颇为麻烦,我一个小小郎中,着实有些无能为力啊。”

沈赛花听得这话就急了,一拍桌子:“什么叫无能为力?你是个郎中,怎么会连毒都解不了?”

老郎中一脸无奈:“姑娘是有所不知啊。这世间毒物千千万,你随便找几种毒物混合在一起,我不知道你怎么个配置法儿,也无法对症下药啊。”

说罢,老郎中拿出纸笔,写了张药方递给沈赛花:“一时半会儿这毒是解不了了,你先随我去抓些药,别让他伤口溃烂。我先回去仔细研究研究,看能不能想出法子来。你若是有空,也四处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解药。”

郎中将话说道这个地步了,沈赛花也不能揪着人家不放,只好叮嘱小树看着韩奕,自己随郎中去抓药。

小树打来热水,帮昏睡中的韩奕将脸细细的擦了干净。或许是毒性发作,韩奕嘴唇逐渐乌黑,看起来颇为恐怖。眉头紧皱,还伴随着模糊的□□声。小树不敢离他半步,索性搬来板凳坐在床边,直勾勾的盯着韩奕,眼睛也不带眨一下。见韩奕这般难过,她心里也难受的很,对吴于田恨得更深了。

半饷,韩奕总算睁开了眼睛,见小树正坐的直直的守在他身边,虚弱一笑:“小树累不累,去歇一会儿吧。”

小树摆摆头:“不,我守着你。你难受的话,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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