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页)
韩奕低低咳了几声,身子疼的厉害,眼皮不受控制的合上,又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睡过去,一直到第二天天亮,都没醒过。期间沈赛花熬好药喂他时,也是喝进一半撒掉一半。半夜的时候,韩奕的情况突然严重起来,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额头上冒出来,不一会儿的时间,被子都被汗湿了。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沈赛花立马出了门去找郎中。
小树见沈赛花出了门,进屋找了把匕首藏在靴子内,站在韩奕床前,沉声道:“哥哥,你等等,我很快回来。”说罢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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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色的大门被拍响,守门小厮将门打开时,门前正站着一个圆脸小姑娘。“你是谁?要找谁?”
那小姑娘道:“我是韩奕的妹妹,我找吴于田。”
先前韩奕的确带过小树到府内做过客,小厮还有些印象,连忙将门打开:“那快进来吧。您先在大厅里等一下。我家大人这会儿应该在书房处理公务呢,已经有人去禀报我家大人了,他应该马上就过来。”
小树径直进了大门,越过小厮:“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
那小厮伸手要拦,小树一把将他手腕抓住,径直把他整个人推向一边:“我说,我自己去找他。”小厮被她这般阴沉模样唬住,只得悻悻的站到一边。
小树推开书房门的时候,下人刚把她来的消息告诉吴于田。见她已经进来了,吴于田遣走了下人,一脸担忧的道:“我听说韩都尉受了伤,正准备过去看看呢,伤的可严重?”
电光火石之间,小树已经跃上书案,将匕首架到了吴于田的脖子上,寒意泠泠,吴于田当下一个哆嗦。“别废话,给我解药,不然我立马让你死。”
吴于田被吓得话都不太能说利索:“什。。。什么解解解药?我我我我不知道你要什什么解药啊。”
小树手上一用力,便有血珠冒出来:“韩奕的解药,我知道你有。再废话,我就杀了你,自己找。”
吴于田疼的说不出多余的话了,只好颤颤巍巍的在书案旁摸出了一个小瓷瓶:“这这这就是解解解药,小树姑娘拿去就是,先放了我吧。”
小树却并未伸手接过瓷瓶,反而将匕首更贴近了吴于田的脖子:“你拿着,跟我走一趟。若这药是假的,我立马杀了你。”吴于田哪儿敢说个不字,只好自个儿拿着瓷瓶,随着小树的动作站了起来。小树见他眼睛四处乱看,面色一冷:“出门之后,你最好安分一点。凭你那几个护院,不仅拦不住我,连你的命保不保得住都是个问题。”吴于田哪儿敢拿自己的命堵啊,一听这话,忙不迭的点头,生怕慢了一丝一毫。
见小树回来,沈赛花总算是松了口气。昨儿看病的郎中今天一大早就出诊去了,她等了一会儿不见回来,只好又重新拉来个郎中看看情况,可这个郎中到底不如之前那个有经验,望闻问切了半天也没见说出个什么,沈赛花只好又客客气气的将人家送出了府。等沈赛花终于得空坐下时,才发现小树不见了踪影,她又不敢抽身去寻她,只能坐在韩奕身边干着急。
小树踏进大门,沈赛花还没来及问她去了哪儿,又见吴于田战战兢兢的跟了进来。“我去找他拿解药了。他亲自给哥哥解毒,若是没用,我们杀了他,再带哥哥回京都。”
吴于田吓得噗通一声跪在沈赛花面前,哭得涕泗横流:“韩夫人啊,是我糊涂,是我一时糊涂才做了这样的错事啊。我这就给韩都尉解毒去。”说罢,便掏出瓷瓶,将药丸递到了韩奕嘴边。
整个都尉府如死一般寂静。不知过了多久,小树差点坐不住了的时候,韩奕总算是睁开了眼睛,脸上的乌黑之色慢慢褪了下去。见韩奕睁了眼,小树与沈赛花欣喜至极,再没人有空搭理吴于田了。吴于田见状,趁机跑出了都尉府,逃命一样朝太守府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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