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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因为,只有真正认识了企业的本质,才能谈得上对企业的整体认识。法律强调“依法”,政策推重“社会”,经济讲究“赢利”,文化述说“服务”,任何一个偏重视角的企业认识,总是带着各自立场的利益色彩来雕塑企业,结论自然是各持一端。企业作为社会财富的创造者,日益成为绝大多数人们参与社会劳动的方式,然而在理论上则成了一个十足的面团,听任着各方的利益搓揉,这不独是企业的悲剧,更是人类文明的悲哀。

其次,只有真正认识了企业的本质,才能谈得上构建全面系统的企业管理理论。没有企业本质的清晰认识,就没有系统的企业管理理论。万千世象,理系一端。相对于企业本质的认识,一切关于企业管理的论述,都只能是部分的、局部的认识。只有弄清了企业是什么的问题,所有已经存在的企业管理的理论认识才有整合的主线与灵魂。

最后,只有真正揭示出企业本质的理论,才能有效指导企业管理实践。“没有理论的实践是盲目的实践”,正是这么长时间里从理论上没能廓清企业的概念,我们的企业运动是盲目的,我们认识企业运动也是盲目的,或赞或叹,或褒或贬,没有科学的社会文化方向,缺失科学的社会文化准则。面对中国企业独立化运动的先驱者在自己企业如日中天时一个一个的倒了下去以后,我们除了声讨罪恶便是束手无策。由于缺少科学的理论指导,企业面对持续稳健发展的问题手足无措;由于缺少科学的理论指导,人们面对财富运动一片茫然;也由于企业学术理论缺少超然于法律、政策之上的勇气,导致企业与政府、与社会、与员工的关系迷糊不清。

总的说来,重新审视企业本质的理论认识,不仅具有深远的战略意义,而且更是非常迫切的现实任务。重新认识、解读企业本质,应当基于这么一些理论与实践原则:一是对企业的认识应当具有学术理论的前瞻性,符合企业发展总的趋势与内在本质规律,而不是横截面式的静态描述,如同企业活动的写生作品;二是对企业的认识应当具有独立的学术立场,能超越任何一个国家的法律和政策,不能成为法律、政策的推广说明书,必须具有真正的学术性,是企业运动规律的一般描述;三是关于企业的认识应当对企业实践具有切实的指导作用,无论是一个人的小企业还是跨国的大公司,无论是注册了的商业活动还是非法的商业活动,均不应成为理论例外。

也许,不以为然的观点会认为,没有企业本质的理论认识,国际上许多大公司不也是经营的非常好吗?而且还不乏百年长寿的老公司,这种书生式的研究是不是有些多余?而且,中国二十多年来,企业运动不正一步一步走向成熟了吗?理论关乎实践的意义,已然毋须再做多说,我们试看现实,华尔街金融惨案波及了多少善良之人?哈佛的MBA风靡全球,为什么不能止住雷曼的倒掉?百年通用公司申请破产保护,已经证实着韦尔奇神话的不可复制;中国改制企业多数走向二次重组、三次重组的同时仍然有着国企500强的存在,论证的不是国家不能管理企业。理论不能成为创制的思想,至少也应当成为解说的依据。如果两者意义都没有,这种理论也就确实没了存在价值。

应当申明,我们重新评说当今世界企业管理理论,不为反证韦尔奇经验的虚无,也不为乘隙攻击MBA的尴尬,而是试图说明,全面系统地对企业重新进行认识,是完全必要的,并非庸人自扰。理论应当从神圣的学术殿堂中走出来,告别制式统计报表,因为那是一级一级人工加工出来的,水份已经不是一句“很大”就能描述得了的;学术不应当是颐指气使的神授天师,软文广告式的资料汇编实在没有太多真实可言。真正的理论应当是深深植根于实践之中,是客观现实的真实描述。这样,面对成功的讲坛我们就能辨别出什么是信口雌黄,当我们失败躺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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