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5页)

听得一人叫道:“啊呀,早知如此,不该将那厮倒吊了!”

另一人道:“定是小猴儿顽皮,将那厮捉来时,令他喝饱了水。”

那少年笑道:“大河前辈,谁叫你不多教我一些功夫?我当然只好将他灌饱了水,再带来这里,以防他走脱了。”

那人“哼”地一声,道:“败了清兴,这棋不下了。”那少年做了个鬼脸道:“天河前辈,多半是已一败涂地了吧!”

这时候,袁中笙也已看到,倚着一块大石在对奕的两人,一个是书生打扮,十分瘦削,但是瞳子中,精光湛然的中年人。

另一个人自己的确是曾经见过的。那是上次,在离开太湖之际所遇到的渔翁模样的人,当时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话,几乎被他打了一顿,如今,那人也抬起头来,向袁中笙望了一眼,“哼”地一声,道:“原来又是你?”

袁中笙看清是那人时,心中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心想这人极是难惹,无端端地还要打人,何况如今自己被误认为费家庄的奸细!

那中年书生也望了袁中笙一眼,道:“天河,你认识这厮么?”那渔翁打扮的人点了点头,道:“倒是曾见过一次的。”

袁中笙听得那少年和中年书生,都称那人为“天河”,心中一动,猛地想起师父常说,他有一个好友,已多年不见。其人武功绝顶,脾气古怪,自号为“天河钓叟”,作渔人打扮,生平唯好下棋,但是棋艺又极为差,往往下到一半,便自托词捣乱而去云云。

如今看来,这人定是天河钓叟无疑了。

他心中一喜,暗忖反正那中年书生要向自己问话的,只要自己一能开口,提起师父的名头,天河钓叟自然不再难为自己了。

这样一想,他心中便定了许多。

只听得天河钓叟道;“这人只怕不是费家庄上的吧。”那少年忙道:“我看他由费家庄上而来的。

中年书生道:“问他一问,便明白了。”

袁中笙听得天河钓叟说他不是费家庄的,心中大是高兴,暗忖自己更可以洗脱嫌疑了。那中年书生话才出口,中指一弹,“拍”地一声。弹出了一枚棋子,正弹中在袁中笙的腰上,袁中笙只觉得身上一松,穴道已被打开,忙道:“天河前辈,你认得我,快放我下来!”

天河钓叟扬起了脸,道:“为什么?”

袁中笙道:“家师与前辈乃是相识,他时时向我提起你的。”

天河钓叟一声冷笑,道:“你师父自然和我是相识,老不死居然还时时提起我么?”

天河钓叟那几句话,讲来语意冰冷,任何人皆可以听出他语气之中,绝无善意。袁中笙心中,不禁为之大奇,暗忖师傅每一次提起他,都说他是多年未曾相逢的好友,如何他这等口气?

袁中笙呆住了着声不得,那中年书生道:“此人是谁人门下?”

天河钓叟嘴唇掀动,讲了一句不知道什么话。那中年书生的面色,陡地一变。

天河钓叟的那句话,袁中笙并未听到。

那少年人显然也未听到,因为他立即问道:“天河前辈,你在说什么?”

那中年书生叱道:“不得多事!”

那少年伸了伸舌头,果然不再出声。

那中年书生来回踱了几步,道:“天河,若是如此,这事该如何发落才好?”天河钓叟扬着头道:“我是不怕得罪老不死的,一掌打死就算了。”

中年书生一声长笑,道:“谁又怕老不死来?但是总得问明白他来此作甚才好。”

袁中笙听他们两人,口口声声称自己师父为”老不死”,心中不禁大怒,道:“你们和家师既然相识,何以对他如此不敬?称他为老不死?”

天河钓叟“呸”地一声,道:“你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