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5页)
父配称老不死了么?我们是说你师父的师父。”
袁中笙呆了半晌,自言自语,道:“我师父的师父是谁?”
天河钓叟还待再骂,但中年书生却已看出了其中似有蹊跷,问道:“你师父是谁?”天河钓叟似有怒意,道:“管老四,刚才我已和你说了,你难道不信么?”
那中年书生道:“你别急躁,听他说说何妨?”
天河钓叟赌气转过身去,袁中笙道:“我师父,便是人称黄山侠的马放野——”
他这一句话才出口,天河钓叟倏地转过身来,劈面骂道:“放妈的狗臭屁,你也配是黄山隐侠的徒弟?”
袁中笙乃是老实人,一听得天河钓望这样骂自己,想起自己失了冯大侠的短剑,又在这里落得个被人倒吊问话,确是有损师尊的清名,天河钓叟骂得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一时之间,他红了脸,出不了声。
天河钓叟“哼”地一声,道:“你不假冒是别人之徒,我也不来理会你,但黄山隐侠是我好友,岂容你玷辱他的名声,照打!”
他站立之处,离袁中笙足有一丈五六,而袁中笙离地,也有丈许。
可是,天河钓叟“照打”两字,才一出口,袁中笙便觉得眼前一花,“拍”地一声,脸上已着了一下重的。
袁中笙被天河钓叟打得满天星斗,不禁大声叫起撞天屈来。
他大声道:“不错,我行迳不善,有亏恩师教养,但怎地说我是假冒他的徒弟?”天河钓叟道:“你再说,我再打!”
袁中笙怪叫道:“打死我我也是黄山隐侠的徒弟!”
天河钓叟的身形展动,又待掠起,中年书生一伸手,将他拦住。
大河钓叟面色铁青,道:“管老四,你再拦住我,我先和你过不去。”那中年书生道:“天河,怎么你年纪那么大了,还是这样火爆脾气?”
天河钓叟“哼”地一声,道:“亏你说得出口,你和老马不是朋友么?有人假借他的名头招摇生事,难为你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那中年书生面上也不禁露出了不愉之色,道:“天河,我可是这样对付朋友之人么?”
天河钓叟一声冷笑,道:“是不是,我不知道,但你如今不让我打这个小子,这却有点不怎么人味。”
中年书生道:“我要问清楚再发落,你来瞎缠什么?”
天河钓叟怪叫道:“好哇,管老四,我远来是客,你说我瞎缠,别瞧你们人多,我一样不放在心上。”
中年书生也面有怒容,他像是知道,若再和天河钓叟讲下去,一定会吵起架来的。
所以,他只是瞪了天河钓叟一眼,便不再理会他,转过头去,向袁中笙喝道:“你究竟是何人门下?”
袁中笙乃是性子耿直之人,一向不会花言巧语。
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讲了话,人家不信,他便感到十分不快。
中年书生一问,袁中笙也沉不住气,抗声道:“还要我说多少次?我是黄山隐侠马放野的徒弟。”
天河钓叟怒吼道:“小子还敢说!”
随着一个“说”字,他身子已疾掠向前,手已也扬了起来。看他的样子,是准备在袁中笙的脸上,再掴上一掌的。
但是,天河钓叟尚未到袁中笙的面前,那中年书生一展衣袖。
他并没有转过身去,衣袖展动,乃是反拂而出的,只听得“轰”地一股劲风过处,天河钓叟的面上神色一变,不再向前硬冲来。
只听得他一声长笑,道:“好哇,管老四,真的要在兄弟身上施展一下么?”
管老四道:“岂敢,只不过我和费七的事,十分复杂,和你讲你也不明白,我不在大山居住,来到这里,也全是这个原故,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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