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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你一个人?

独立苍茫作品(13)

“哦不,和石城晚报来的几个朋友,他们在包厢里候着呢”。

“你们当记者的就是交际广;不打扰了,你忙你忙。有空去玩啊”。

“一定拜访一定拜访”。

石弥很潇洒的样子上了楼。

我从洗手间回到位置上屁股还没有坐稳,炎迪就有点迫不及待地问,刚才那人是谁啊?我说,石弥,绿扬周刊的记者。炎迪说,像,简直太像了,像得两个人跟一个人似的。我说像谁啊?炎迪说,像他的一个表妹夫;我说真的那么像吗?让你这么吃惊,什么时候带我看一看你的那个表妹夫,让我相信相信。炎迪说,那我可带不了你,相距遥远,不是说去就能去的。我有点失望的奥了一声,接着就东扯西拉地说起了别的事。我主要是问了问他儿子的情况。炎迪的那个儿子真是太讨人喜欢了,跟我特别亲密,每次去炎迪家玩,平常在家不大爱说话的他总是和我有说不完的话。小家伙长得特别的帅,炎迪说有点像我;像我?我说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那真是做梦也笑醒了。炎夫人说,那就认你做干老子吧,跟你学画画,克己在这个方面很有天份。我说你别糟蹋孩子了,画画有什么屁出息啊,像我们这些小画家头上压着的何止是三座大山啊!不过我还真想让炎迪的儿子跟我学画画,小家伙和我的缘份不浅,每次见到他,我心里都会冒出一股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的快慰与欣然。我喜欢见到这个孩子,有时候长时间不见还有那么点想······

很潇洒的朝楼上包间跑去了的石弥那天对我说了谎。根本就没有什么石城晚报的记者在等着他。他先是一个人进了包间,然后就打了一个电话给了一个女人,说我到了,你来吧。大约半个小时以后,那个外表看上去举止端庄的女人就幽灵般遛进了石弥的包间。

女人进了包间以后,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走上去一把抱住石弥“怨家,想死妈妈了……!”女人一边流着泪一边发疯地亲着石弥“这么长时间不肯见我,你好狠心啊,你个怨家!”,女人怨恨不已的数落着石弥的同时,将石弥的手拽到自己的奶子上要石弥摸她;看上去不是太情愿的石弥被她弄得没办法,只好屈从,一边摸着,一边想着别的女人;女人经他那么一摸,欲火焚身得不能自己了,主动先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就一把扯掉石弥的皮带,坐在沙发上就和石弥干起来了。石弥的家伙很大,女人把它套在自己的荫道里崴来崴去的打着旋,一边崴着一边说,我快活死了乖乖,你这个大###把我搅得快活死了。石弥也不答话,全凭女人在上面磨磨,心里面仍然想着别的女人。女人明知十八两,假装不识秤,不管石弥投入不投入,一个劲地图自己快活,在上面或上或下地套环,女人想浪声发喊,无奈是在茶座里,只好咬死了嘴唇,一张脸痛痛苦苦地把幸福铺排开来。女人不做这个大概是很有些日子了,要不然不会这么如狼似虎地大咀大嚼、大吞大咽。这个女人来和石弥交合是纯肉型的,只有肉体的畅快,没有精神的霞飞,是地地道道的性,如果有爱,那也是冲着性来的,道理很简单,石弥的###很大,而且时间也长。

若不是图他石弥的这个,她早就把石弥一脚踹开了。石弥在她眼里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下属,一个被她培养出来的学生而已!她知道石弥不爱她,怎么多年来,石弥一直没有真正爱过她,若不是她位高权重,石弥恐怕也早就不和她来往了。石弥有事求她了,会很卖力地把她日得欲仙欲死;她要是荒了欲了,就只好忍受石弥的淡漠,把石弥当工具给自己解谗。她和石弥的关系就这样啼笑皆非的维持着,谁也不说破,谁也不把对方一脚踢开。互相利用吧,人生在世,无非这个买卖、那个交易。自己虽然也是个做官的,可毕竟不是武则天啊,正襟危坐,终日在官场上装模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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