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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雲騫壓低聲音,「你讓他等兩個時辰?」生死教的教主出了名的貪生怕死敏感多疑,這麼多年外人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他肯來見一次顧羿已經是例外,太白居是顧羿的地界,他怎麼可能願意乾等兩個時辰。
乙辛有些憋悶,這事兒明顯不是她能決定的,可中了藥顧羿根本醒不來。如果把顧羿的真實情況和盤托出,那只會惹來殺生之禍。
徐雲騫道:「讓他進來。」
乙辛一愣,看了看沉睡的顧羿再看了看他,根本沒想到徐雲騫準備幹什麼,她記得徐雲騫跟顧羿不是一路人,總不可能大發慈悲要幫顧羿吧。
可又看徐雲騫的長相,還有一身正氣,乙辛想,長得這麼好看能有什麼壞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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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窗子緊閉蒙上了黑布,只點了兩隻香燭,也不知道在練什麼邪門歪道的功夫,屋子正中央拉著一扇屏風,影影綽綽地映出了人影,床上一人躺著,一人坐在床頭,隔著屏風分不清哪個是顧羿,而小侍女乙辛雙手交握站在屏風前。
空氣里瀰漫著一股香氣,聞久了讓人軟得像個漿糊,可能正是因為那兩隻香燭,外頭的人一瞧就看出門道了,早就聽聞顧羿縱慾,生死教的人來得不是時候,可能剛撞破什麼好事。床上一共兩人,可能其中一個是顧羿的男寵。
顧羿身體又沒完全廢了,那種事做一做也沒什麼,羅摩想到這裡笑了笑,顧羿再怎麼凶神惡煞的也就是個年輕人,年輕人總有弱點,這不就被人找到了。
乙辛有些緊張地站在一旁,光線過於昏暗看不太清楚,她只看到羅摩身後跟著一個人,那人一身黑衣,頭戴布巾像是沙漠旅人的打扮,只露出一雙和冷冽的眼睛,像是洞穴里的蛇。
乙辛看了一眼就知道應該是個中年人,可再多的什麼也看不出來,正如傳聞所說,生死教的教主貪生怕死,這個時候都不能放下心露出本來面目。
乙辛道:「你心不誠啊。」這是徐雲騫教她的,派頭要足夠大才能唬住人,生死教有求於顧羿一定不會多加計較。
果然,乙辛話一出,羅摩趕忙賠笑,「教主早年得了病,怕嚇到顧教主。」
這話說的太沒有說服力,都是歪門邪道的,真嚇人能嚇成什麼樣,又不是面聖怕衝突聖上,乙辛切了一聲,道:「既然這樣,你跟我談吧,我怕你瞎了我家主子的眼睛。」羅摩覺得事情有些怪異,可一時間沒覺察出哪裡怪,因為早就聽說過顧羿很瘋,羅摩千方百計想揣測顧羿的想法,總想在他瘋狂的舉動下摸索出什麼規律,找出他謀劃的證據。
羅摩問:「顧教主怎麼不說話?」上次見面顧羿話也不多,但這次一聲不吭又是什麼意思。
乙辛反唇相譏,「你家教主也不說話啊。」
羅摩總覺得像是小孩兒鬧脾氣,想了想又很像顧羿的脾氣,善規教比生死教強盛,可能顧羿是想來個下馬威讓生死教臣服,他附在自家教主旁邊說了些什麼。
羅摩後退兩步,為他引薦,「生死教教主吳生。」
顧羿還是未曾答話,吳生終於開口,他聲音粗糲,道:「生死教設宴,請顧教主前去共商大事。」
吳生這句話分量很重,一教之主肯向顧羿低頭,自報姓名,親自邀請他參宴是給足了面子,顧羿再不回答就有些不知好歹了。
吳生才剛說了話,乙辛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他就後退一步,叫了一聲:「不好!」
吳生話音剛落,羅摩就知道中計了,他們這麼多年來心有靈犀,屋內的香像是催/情香,仔細一辨才察覺出是迷魂香,只不過淺淺淡淡的,夾雜在濃郁的香燭中讓人一時間分辨不出來,顧羿想撕毀聯盟?
胃口這麼大?羅摩本來以為顧羿最多是要坐山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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