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2/5页)
言一出,任我行顿时勃然大怒:“胡言乱语,我身为一教之主,怎会残害教中弟子。”
东方不败冷笑道:“你修炼吸星大法,每日要抓数个教中弟子练功,你当我不知?”
他一示意,便有几人从身后站出来数落任我行的罪状,从刚愎自用,任人唯亲,到残害同门,为长不尊。那些人都是刻意挑出来的能言善道之辈,寥寥数语下来,直将任我行说得罪恶滔天,连禽兽也不如了。
明知他存心栽赃,可周围都是他的人,任我行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气得几乎怒发冲冠。只得道:“罢了罢了,何必做此口舌之争。东方不败,你要坐这教主之位,何苦大动干戈,我本就想将这位置传予你,你却等不得了。只是你靠着阴谋诡计,便是坐上这教主之位,可能坐得稳当?若你还是个男儿,便与我单打独斗。”
他眼见周围都是东方不败的人,出言相激,不过是垂死挣扎一番,让东方不败纵然坐上这教主之位,也不免招人非议。
不想东方不败竟应声道:“有何不可。”
他上前一步,又道:“我与任教主今日同入这殿门,只有一人能活着出来。”
任我行本以为他必然不肯,不想他竟然允了,便点点头,与东方不败一同走入殿中,关了殿门。他心道自己虽然行功出错,又受了伤,但自己有吸星大法在身,与他单打独斗,也有五成胜算。
任我行想的是什么,东方不败也猜到几分,见任我行持剑刺来,他冷笑一声,手中宝剑一挥,便将任我行的剑削断。他参详葵花宝典所创武功,走的是轻灵一路,并不与任我行兵器或手掌相接,让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无处施展,只一味拖延时间。
缠斗了三百余招,任我行真气反噬,渐渐焦躁起来。他拼着自己受重伤,不顾性命向东方不败扑去,东方不败手中那柄蛇形的宝剑却突然又分了一个叉出来,正正刺在他胸口。
任我行人在半空闪避不及,闷哼一声跌在地上,心灰意冷地闭目道:“我败了,你杀了我罢。”
东方不败看着他,淡淡道:“成王败寇,不外乎如此。任教主,你可是觉得你是行功出错,故此败给我也不服气?你可是觉得我仗着手中宝剑锋利,故此败给我也不服气?只是你要知道,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败了就是败了,何况,你武功再高,也不过拾人牙慧,我东方不败却是自己开创的功夫。你信不信,只需三年,我便可完全的胜你,再有十年,我只用一根绣花针,你在我手下也走不过十招?你若不信,咱们过十年再来试试罢。”
“还有,”他冷冷道:“任教主,你可知,你有今日,全是因为一个女子?”
他拔出剑,不再看任我行,打开殿门,昂首挺胸,慢慢地走了出去,迎接他的,是一片膝盖落地的声音,以及洪亮敬畏的叫声:“教主。”他微微一笑,一步步走上玉石台阶,刚刚出来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恍若天神。
坐在最高处的座椅上,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拜伏在脚下的人群,心中有一丝大业得成的喜悦,可是更多的是,用什么也填不满的茫然与空洞。
如今他拥有一切,可最想要的,最重要的都不在身边了。辛苦了一生的父母不能看到,两心相许的爱人也不能看到。权力越来越大,武功越来越高,他看尽繁华,竟只觉寂寞。只是,有一个人可思念,也比无人可思念来得好。
望向天边血也似的朝霞,他喃喃道:“我不觉得辛苦,但我很寂寞。安安,还要等多久,你才能回来?”
日月神教的势力已经遍及大江南北,园子中的玫瑰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又开,东方不败的足迹从春水婉约的江南到白雪皑皑的塞北,从热闹繁华的关内到风声萧萧的关外,甚至东渡扶桑,他的名字已经人尽皆知,可他的姑娘啊,始终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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