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4页)

里有什么辩解的,可偏偏辩护律师又是虽然黑心却从来没有败诉的江西,分明是挑战完全不可能的事,却又仿佛有了转机,像是黑暗中的亮光,可姚妁却绝对,那是黑暗中,传来更黑暗的东西。

姚妁是第一次以江太太的身份到律师事务所,多多少少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崇敬,姚妁开始不晓得,最后才慢慢明白,不是羡慕,而是崇敬,还有人弯头来问:“嫂子,你怎么敢跟老大结婚啊,你这么一腼腆小美女,老大可是腹黑的极顶啊!”

姚妁轻轻的笑,却不说话。

“我去狱里一趟,一起么?”江西微笑

姚妁点头。

到了狱里姚妁不免瑟缩了一下,她曾经也是在这样一个地方过了那么多年,她咬住嘴唇看那些狱警,不晓得为什么,总觉得越看越熟悉,仿佛是认得一样,江西拥住她,轻轻摇晃。姚妁低头,咬住唇瑟缩。

那个被状告以谋杀罪收押的人显得非常焦急,江西却很淡定的将公事包放在桌子上,他撑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牙齿雪白,悠闲的喝着茶:“瞧你,前段日子还风生水起的,如今混到这么落魄,居然还去杀人。”

“帮我,一定要帮我。”

姚妁转过头不看

江西眯了眼睛笑:“怎么帮,公众都晓得,你又那么大胆,仿佛是嚣张的厉害。”他真的张狂的像一朵曼陀罗,妖娆阴邪的盛开,从背后绽放,露出血红的牙齿,露出恶心的汁液,完全像是一个怪物。

“我给你钱,我的所有家产。”声嘶力竭,只希望得到救赎

仿佛是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江西终于放了茶水,轻轻的笑了起来,不带一点捉弄:“听我一字一句说,若是你听漏了一点,谁都帮不到。”

随着江西的一字一句,姚妁皱了眉头来。

出了监狱大门,一丝柔和的光芒射进来,江西将车窗摇上来:“阳光越来越刺眼了,小心些才好。”

姚妁只是在隐忍着怒气,双手紧握,不啃声。

江西握住她的手:“怎么了,冰凉冰凉的。”

姚妁用力甩开他的手大吼大叫:“怎么可以那么龌龊,他分明就是故意杀人,你却教他这一招变成误杀,你对不对的起那些家人,他们得多伤心,那个人是独生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你为了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江西,你真的很过分。”

江西忽然笑了:“姚妁,一直我来我都是这样,只是你不晓得而已。”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4)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题记

姚妁抿了一下唇:“就算你以前是这个样子,现在就不可以改变一下??”她晓得这句话分明就是自找死路,尤其是看见江西轻微的笑意,她转了头去:“算了,被雷劈的也是你,与我无关。”自这一句话之后,姚妁就一直很安静,长发慵懒的在脑后相当绝世而孤立,在后座的偶尔一抹阴影,从那个角度,她仿佛是在哭。

回律师事务所的时候,姚妁推脱说有事要先回家,江西眼睛眯了一下,倒也是让了她回家,姚妁一路步行,只觉得脚下仿佛是火海刀山一样,一步一步都很难走,祁晚便是在这当口出现的,她坐在车里面,笑意温婉:“早就想和你聊一聊,有空?”

“我心情非常不好,不要在这种当口找我。”姚妁是一字一句的这样告诉她,说话的时候始终带着柔软的微笑,像是温顺的情人,眼睛却是晕了杀意,姚妁其实是最恨祁晚的,谁都可以原谅,或者是永远不原谅,可是对于祁晚,这个女人,姚妁确实不晓得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恨着,非常憎恨,但也不完全是那样。

这是一种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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