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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塊的暗紅血液黏在貓毛上粘連成一片,貓貓看不清原本的顏色和品種,只有一雙死不瞑目的大眼睛瞪的溜圓,身上散發出的腐臭味瞬間瀰漫整間屋子,江風從窗戶吹進來只灌入南介鼻腔中,南介胃中一陣翻滾噁心,軟著腿硬撐著起身踉蹌跑進洗手間,扶著馬桶吐了起來。
南介因為驚嚇過度額頭滲出不少冷汗,濕漉漉的髮絲貼在皮膚上讓他難受的想哭,他現在渾身軟綿綿的,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驚恐。
半晌後,吐完後的南介好了一點也從剛才的驚嚇中恢復不少力氣,不能任由東西繼續留在屋內,於是南介拿起一條毛巾捂住口鼻,將箱子上面的快遞貼撕了下來留作證據又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將箱子連著貓扔到了樓下。
做完這些的南介已然耗費了所有力氣,他躺在沙發上眼睛直愣愣地瞅著頭頂的吊燈發呆。是昨晚那個變/態男人嗎?他到底要幹什麼?自己什麼時候認識的這個人?為什麼沒有一點印象?
躺了足足一個小時南介才起身開始做飯,晚上他和蔣予北說了快遞的事又把手機的照片給蔣予北看了看。
「嗯,我去查快遞從哪裡郵寄過來的,怎麼樣沒嚇到吧?」蔣予北把快遞照片傳到自己手機中,並關心地問南介的情況。
「一開始是有嚇到的,後來就好了。」其實南介現在還在後怕,腦海眼前總是浮現出貓貓黑乎乎的大眼睛和滿身的血漿,那股子腥臭味似乎還在鼻尖飄蕩著,但他也不想讓蔣予北擔心,本來就很麻煩蔣予北了,他並不想欠他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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