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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壞兔子

時間在這一刻被定格住。

黑暗中倆雙含有情慾的眼睛蠢蠢欲動,黑夜成了最好的宣洩口。

蔣予北一個翻身將南介壓在了身下,深情地吻了上去。

一夜下來,南介終於知道蔣予北說的一夜五次和一夜一直並不是在吹牛。

蔣予北看著沉沉睡去的南介,身心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饜足,五年的心愿終於在這一刻達成,仿佛靈魂都得到了升華。他慵懶地倚在床頭上抽著事後煙,眯著眼回味著這荒唐的一夜,深吸一口煙後容它在肺里過了一圈才緩緩地吐了出來,菸草的苦澀感和辛辣味讓他沉淪。

錢、權、美人,這些都是當初蔣予北可望而不可及的奢望,現在都成了唾手可得的東西。蔣予北是得意的,他從骯髒的淤泥中奮力攀爬,終於靠著自己擁有了一切。一股奇妙無比的滿足感不斷充盈著他那顆早已堅硬幹枯的心。

指尖的一點猩紅映出南介沉睡的臉龐,幾縷髮絲聽話的粘在額頭處,他似乎睡得不太安穩眉頭輕輕蹙在一起,鼻尖上還有細細地汗珠,水潤的紅唇有些微腫仔細看去還有細小的口子。

被子搭在腰間,整片白皙瑩潤的後背招搖地裸露在外,上面有星星點點的曖昧痕跡,由其是後腰窩上的印記尤為清楚,那裡是蔣予北最喜歡的地方,相信明天就會由紅色印記變為青痕。

雪白的羽絨枕上搭著南介細白的手臂,上面同樣布著蔣予北留下的青紫和咬痕。

蔣予北把煙掐滅下了床,等浴缸里的水放好才回房間把南介抱了起來。

「嗯,嘶,疼」南介嗓子啞的不像話,不知昨晚求饒求的還是哭的,他並未睜眼似乎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只覺得渾身像被十噸重的卡車碾壓過般難受,身上沒有一處不酸麻的。昨晚一整晚他都在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招惹蔣予北。

在蔣予北為他準備好的藥浴里泡了好一會兒,身體的酸麻感才漸漸消失,換成了痒痒酥酥的疼痛感。

南介頭歪在浴缸沿上昏昏欲睡,鎖骨上的紅色眼睛正與蔣予北對視著。蔣予北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上去,運動過後的眼睛像活了一樣變得像靡麗艷紅,引得他不由加重了手指上的重量,卻聽見南介悶哼一聲喊疼。

蔣予北留戀地放下了手,嘆謂一聲後開始動手幫南介清理。

自那晚荒唐一夜後,南介便開始躲著蔣予北。沒辦法,蔣予北像是剛開葷吃到肉腥的狼狗一樣,腦子裡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吃掉他。

一次兩次南介還可以忍受,可每晚都那樣南介實在是受不了。

蔣予北似乎也知道自己的過分,這幾日安靜下來,只是每次看著南介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委屈和期待。

南介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只能視而不見。

早上南介在浴室間洗漱,蔣予北偷偷擠了進來,他將頭擱在南介肩頭安靜地看著鏡子裡的南介刷牙。他在享受這一刻的安寧予幸福,這樣的日子是他五年來夢寐以求的生活,每早睜開眼看著心愛的人,每晚入睡抱著心愛的人。

一開始蔣予北還安安分分,沒過一會兒便手腳不老實起來,「嘶,好疼。」南介臉上帶著潮紅,似是被捏疼了瞪著圓眼朝蔣予北發脾氣,但眼睛紅紅聲音軟糯,倒更像是在撒嬌賣萌。

蔣予北素了幾天再也受不了,央著南介在浴室鬧了一回。

等蔣予北心滿意足地走後,南介手軟腳軟地也跟著出了門。

為了南介的安全著想,只要蔣予北不在的時候都會由一個保鏢貼身保護著南介。自從樓上男人的事情後,那個鴨舌帽男人倒是已經很久沒有動作了,這讓南介精神松泛不少,他真心希望鴨舌帽男人永遠不要出現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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