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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予北眯著眼瞟了秦文淵的手一眼,眉梢輕挑,意味深長地問了句:「哦?秦大公子是什麼意思?」
「蔣總博學,肯定是知道湘江那邊的手段,我也只是給他下了個蠱而已,只要我一生氣,蠱蟲就會甦醒並在他體內亂竄,不出十分鐘,他就會肝臟穿孔而死。當然,如果蔣總聽話,我可以保證蠱蟲一輩子都不會甦醒過來。」
秦文淵說完,好整以暇地看著蔣予北的神情變化,蔣予北向來沉穩波瀾不驚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皸裂,而後出現了讓秦文淵很滿意的害怕恐懼、驚慌失措,唇上血色瞬間全無變得煞白,看向秦文淵的眼神中也帶著一絲怨恨和後悔。
這樣狼狽的蔣予北,讓秦文淵大感快慰,哈哈大笑起來,他很久都沒這樣暢快過了,自從跟這個蔣予北搭了邊,他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不順,被罵被禁足被剝奪權利,現在還被驅逐出秦家,統統都是眼前的男人害得。
「哈哈哈,蔣總,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你求求我,我就考慮考慮放過你的小情人,怎麼樣?」
秦文淵舉起了手機,點開錄像功能,眼裡露出一抹邪惡得逞的笑,他就是想看蔣予北痛苦糾結的樣子,以他高高在上的身份想必一定很難開口求人。他會為了南介放下自己的身段,舔著臉求他放過嗎?真是拭目以待啊!
不料蔣予北聽後只冷笑一聲,然後用了不到兩秒鐘的時間便開口道:「好,我求求你,求你放過他。」
秦文淵呆愣住的時間比蔣予北考慮的時間還要長,像蔣予北這樣的人不應該是最注重面子臉皮的嗎?求這個字怎麼會輕易開口?他就不怕自己將這段視頻傳播出去,讓他蔣總的顏面全無?
秦文淵還是太年輕,他對蔣予北的過往知之甚少,更不了解像蔣予北這樣不擇手段爬上來的人根本不會在乎這點口頭上的東西,他們往往更在乎的是實際利益。
「怎麼樣秦大少,來我也來了,求我也求了,你該滿意了吧?」蔣予北根本就不像秦文淵想的那樣把他當成了什麼對手敵人,更像是把他當成了一個不咬人但膈應人的毛毛蟲。
似乎輕輕動手指就能碾死,但又覺得挺噁心的,不屑於自己動手。
秦文淵當然不服氣,沒看到蔣予北吃癟狼狽,他怎麼可能甘心,咬著牙說出了自己想都沒曾想過的話,「你給我跪下,我就同意放過他。」話一出口,秦文淵不但沒感到後悔,反而有一種血液翻湧的暗爽,蔣予北,這個京市翻雲覆雨的大人物,終於被他踩在了腳下。
他舉著手機,抑制不住地激動顫抖,秦家一直被蔣家壓著走,他這樣,是不是幫秦家出了氣?想必一直被打壓的秦家一定會把他視若功臣。想到這,秦文淵將手機攝像頭對準蔣予北,露出逐漸扭曲的表情,「你快跪下啊,你不是愛他嗎?快,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愛他,跪下我就放過他。」
蔣予北聽了秦文淵不帶腦子的要求,似笑非笑地撇了他一眼,毫不掩飾臉上的嘲弄與諷刺道:「秦文淵,原來你就這點能耐啊,我還真是高看你了。」話音剛落,蔣予北突然出手,抓住秦文淵的手腕用力一捏,秦文淵吃痛手機脫落摔在地上,隨後蔣予北乾脆利索地抬起了腳,一腳踹在秦文淵膝蓋上,還沒疼的叫出聲,秦文淵的膝蓋先軟了下去跪倒在蔣予北面前。
要說秦文淵也是會倆下子的,可他的花架子和蔣予北的真刀真槍一比,就落了下乘。
蔣予北略顯優雅地從西服口袋中掏出一個帕子,慢條斯理地一邊擦手一邊說道:「你在秦家生活這麼久,原來只是學會了秦家囂張的本事,一點真能耐都沒學到啊,嘖嘖,不過也不能全怪你,畢竟你又不是秦以誠的親骨肉,一條狗而已,還不配用心思。」
殺人誅心,說的就是蔣予北這種人,他最是知道讓人疼的辦法,擦完手後,蔣予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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