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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雅地將帕子疊好放回口袋中,居高臨下冷漠地看著跪在地上眼裡皆是憤怒恨意的秦文淵,道:「讓我來給你上第一節課吧,在你自身沒有實力前,你只能當一條狗,一條好狗。」
蔣予北說完,廢棄的樓道中響起雜亂無章地「咚咚咚」上樓聲,片刻功夫,這群人就到了頂樓,領隊的正是秦家的白叔,而他身後跟著南介。
南介一看到蔣予北,便紅著眼跑了過來,繞著蔣予北轉了幾圈,確定蔣予北並無外傷才開口道:「你自己跑來做什麼,有多危險你知道不知道!」
「好,下次再也不敢了。」蔣予北寵溺地牽起南介的手,「放心,我真的沒事,不過你怎麼也來了?」
南介有些不好意思,不動聲色地抽回自己的手背到身後,「是虎子告訴我的,他說你有危險,我就跟著白叔來了。」
白叔見蔣予北將目光看向自己,遂欠了欠身道:「讓蔣總勞累了,我們老爺說了,秦文淵不孝不悌,全憑蔣總做主。」
秦文淵猛地抬頭看向白叔,眼裡充滿了不可置信和委屈,他沒想到秦以誠會這樣評價他,不悌他尚可承認,那不孝呢?他初到秦家,得知秦以誠的生日,便守在秦以誠門前一夜,只為了能第一個跟他說聲生日快樂。
為了秦以誠的一句看過的雪人都沒有真實感,他就在冰天雪地里站了一夜,只為讓秦以誠看一眼最有真實感的雪人。
因為園丁驅蚊不到位,害得秦夫人被叮了個包,他在花圃中坐了一宿,充當那個人形吸血器,只是為了蚊蟲不去打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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