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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细吻在那里流连,放肆地解开衣领上的第一颗盘扣。
“慧云。”忽然的凉意让我拾回理智,不安地挣扎起来:我想他如同他想着我一样,但身上那些疤痕和深深浅浅的针眼我实在不敢让他看见,我怕他嫌弃。阿福似乎感受到我的不安,爱怜地抚着我的脸颊,气息不稳,“我想你……”
女人对男人的甜言蜜语总没有抵抗力,尤其是这种情迷意乱的时间。我听着他因为□□变得粗沉的嗓音,心头感动,双目一热便是泪眼迷蒙。朦胧间对上他的薄唇,便像受了蛊惑般贪恋着那里的温柔,在相触的一瞬将所有理智弃之不顾。
然而凌乱的缠绵在我以为要全盘失守时戛然而止,阿福松开我起身,一脸挫败地瞪向窗外。我轻喘口气,一边庆幸着没让他瞧见那些伤疤,一边却迷惑这忽然的中断,但立刻便绷不住笑意,因为窗外是石头端不稳姿势正呼天抢地地喊着:“师父……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那一晚的失控在紧密计划进战俘营的日子里像窗外无声无息飘落的黄叶一般归于沉寂,阿福和我都不再提起。石头动不动炸出几句不知好歹的话,雷子枫也是习惯了,眼神朝阿福一瞥,石头一肚子气就能全全压回去。倒是弄得大家很纳闷:这小子何时这么畏惧阿福了?
这天中午他们出门安排去了,剩下些人在院子里坐着。石头不知听春喜说着什么,嗓门大了些,春喜冲门口喊声“福哥”,石头登时就住了嘴,灰溜溜地闪到一边去,惹得一旁看戏的猴子万分好奇地蹭过去,问春喜道,“这小子怎么回事?平时也不见这么听话?”
“还不是上次被狠狠训了。半夜我出来撒尿,还见他跟头驴似地在那儿转着呢。”春喜忍不住笑,“要我说福哥也忒缺德,大冷晚上让人家推磨。”
“那天阿福不、不就罚你站、站三个时辰,哪、哪来的推磨啊?”猴子看见石头射过来愤愤的眼光,憋不了笑意,索性冲他喊道,“你小子又啥事惹、惹着阿福了?”
“你咋这烦呢?”石头不耐烦地顶一句,“我这想一天都没明白师父干啥气急火燎地罚我推一晚上的磨,不就喊他几声,以前都不带这么的……”
“咳咳、咳咳……”我像是突然明白阿福后来冲出去做了什么,正喝着的一口水呛到,玲珑急急地给我顺气,倒把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我身上来了。我被这么看着,想想那晚,不禁满脸通红。
“阿贵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没事吧?”玲珑火上浇油地一句更是叫我哭笑不得。
“哈!”猴子忽然地眼神一亮,笑得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
“猴爷,什么、什么事儿?”猴子的笑极富感染力,春喜看着莫名其妙地也笑了起来。
“你、你小子啥、啥时喊你师父不、不成?”猴子指着石头,上气不接下气地结巴着,“非、非坏人好、好事……”
“我师父这有啥好事的?”石头木愣愣地挠头问道,“我咋越来越不懂了呢?”
“行行行,猪脑子!自个儿问、问去。”猴子看着刘建功一行人走进院子,阿福跟在雷子枫后面,便努努嘴怂恿石头过去,脸上尽是捉弄的意思。春喜也了然,轻咳几声,掩住嘴,笑得双肩微颤。
“师父……师父……”我无奈地闭眼,听着石头走上前特谦虚地请教阿福,“他们说那天我坏你好事你才罚我推磨的,我……我坏你啥好事了?”
“猴子,笑什么呢?!”话音刚落,那边猴子和春喜便一副计谋得逞的模样,笑得几乎岔了气去。雷子枫纳闷地问着,动动嘴角见上官还为进战俘营的计划紧皱着眉,又绷回了脸,转身问阿福,“阿福,什么事?”
“雷爷,没、没什么……”猴子将手插到衣兜里,整整褂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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