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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僵着身子听天由命,就在她闭上眼睛准备被侮辱时,他的声音突然插进来,低沉却不突兀,很好听,“徐泽南你够了,玩玩就行,别太过火。”那个被叫做徐泽南的人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还是愤愤的松开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迟早有一天,爷让你在我床上哭着求我!”
叶栗娇笑,“我等着,不过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徐泽南气急败坏的捏了捏她的脸颊,叶栗疼得吸气,不再犟嘴了。
徐泽南放过她,气冲冲的回了车上,叶栗揉着脸颊,招呼丁花痴回家,她不着痕迹的想要避开他,可是还是被褚昊轩拉住了手,他直接牵住了她的手,把玩着她的手指,动作轻佻涩情,嘴上的话却是一本正经,“这次不道谢了?”
叶栗也不抽出手,由着他抚摸,“这么说刚才那场激情戏码还不够有诚意?”
褚昊轩也不生气,很自然的吻了吻她的手背,“当然不够。”说完,他就头也不回上车离开。
叶栗擦了擦手,拉着丁沫回家。
第二天叶栗睡到自然醒,阳光暖暖的晒进屋子,她舒服的翻了个身,耳边传来丁沫的叫嚷声,她嘴里含着牙刷,满嘴泡沫,含糊地说,“果果陪我逛街,我给吴炜买件衬衫。”
两人逛了逛服装店,大概快到中午的时候,丁沫吵吵着要吃饭,叶栗也有点累了,两人便乘电梯上了顶楼的美食城。
正在这时,叶栗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娇呼,“嫂子你快点,我走的脚心快烧起来了,累死了!”
叶栗怔了一下,有点不敢确定,她不自觉的转过头,寻着声音看过去,却在看到的一瞬间惨白了一张脸,果然是她。
路鹿长高了,亭亭玉立,没了婴儿肥的脸露出了尖尖的下巴,隐隐透着青涩,却也抽条出了蓬勃而张扬的美。
她叫另一个人嫂子,陆战结婚了,在她等了这么久之后,那个承诺自己的人终是不堪忍受等待而执手他人了,叶栗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尘封了多年的角落轰然倒塌,那些记忆排山倒海而来,她极力掩埋的伤口被猝不及防的狠狠揭起,连带着血肉模糊,疼得她无法呼吸。
第9章 他曾是他的信仰
她记起他唤她果果,声音从唇齿间溢出来携着暖暖的风,翻转成别样的音色,裹带着满满的宠溺,她记起她宽厚的大掌将她的小手紧紧包裹,她记起她将侧脸贴近他的胸膛时,那声声稳实而笃定的心跳,那时她以为她有了他便是拥有了整个世界,那些记忆鲜活的翻滚在她的记忆里,那么深入骨髓,她没有一刻敢忘记。
即便后来她一无所有,她还是会哭着安慰自己,起码自己还有他,她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土里,学会卑微,学会隐忍,学会圆滑,学会在声色犬马中胆战心惊的保护自己,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在眼泪中一遍遍教会自己坚强。
刚开始的时候她落魄的几乎坚持不住,她不敢呆在S市,只能仓皇的来到w市,她只有高中文凭,找不到工作,她做过服务员,商场导购,当过保洁,摆过地摊,被老板训斥,被客人斥责,她在泥沼里挣扎沉浮,看不到一丝希望,好几次坚持不住想要放弃时,她就想起他的话,他说,果果,你等着我,我很快就会接你,再不让你受委屈!曾被他捧在手里的她被狠狠地摔在地上,她除了匍匐在地卑微的活着,连哭都不敢。
而她只有他了,他是她的信仰,是她在黑暗中沉浮喘息中唯一可以看得见的光芒,他是她的神,是她在绝望中顶礼膜拜的神。多少次她从梦中哭着醒来,绝望感铺天盖地而来压的她几近窒息,可是只要想想他的话,他温润的笑脸,她就像是又重新找到了呼吸,强迫自己坚持下去,等到他逆风而来,将她救赎。
后来她机缘巧合下进了“今夜”,静姐看她长的清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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