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4/5页)

人,便想要她做陪酒,她坚决不干,她做又累又挣钱少的保洁,只因为她记得他的话,果果,你是个好女孩!她要在他来接她时,还能骄傲的与他并肩。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当她在黑暗中挣扎时,他却与另一个女人携手,当她绝望的喊着他的名字时,他却笑着回应另一个女人的呼唤,为什么她把他当成自己的神,他却将他们的回忆都抛却的丝毫不剩。

当他牵着那个女人的手时,还会不会记起她的温度?当他拥抱着那个女人时还会不会记起她的心跳?当她在痛苦中濒死挣扎时,他是否想起他当时的承诺?

叶栗不受控制的浑身发抖,脸上温热一片,泪水渗进嘴里,极其苦涩,她像是被抽离了全部力气,只能蹲下身,紧紧蜷在一起。

丁沫不知道叶栗是怎么了,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和满脸的泪水,惊的半天说不出话,赶紧弯下腰扶她,“果果你怎么了呀?不要吓我啊!先起来行吗?咱们先出去,好吗?”

叶栗只是落着泪,丁沫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她扶起来,嘴上哄着她,“果果咱们去那儿坐会儿,来,你把手给我,我扶着你,这样我不吃劲。”

叶栗却突然甩开她的手,转身冲着电梯门跑过去,丁沫没有反应过来,急忙追过去,却只能眼看着电梯门关上,她只好跺着脚等另一边的电梯

而跑出电梯去找叶栗的丁沫并没有注意身后的动静,只是焦急的在四周张望,她跑出大厅,当看见蜷在路边长椅上,双肩颤动的叶栗时,心里松了一下又狠狠地收紧。

这是她没见过的叶栗,记忆中的她永远是微笑的坚强的,她像是长在淤泥中的一支莲,在黑暗泥沼中拼命挣扎,将自己远远的离开污浊,她那么骄傲,那么自怜,丁沫不知道是什么把她挺直的腰身狠狠折断,击垮了她全部的坚持。

但她知道,这时的叶栗仓皇绝望的神色令她眼眶发酸,她疾步过去,却不知道说什么,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紧紧揽进怀中。

叶栗窝在她怀中,伸手揽住她,嚎啕大哭,她哭的喘不上气,丁沫只好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叶栗哭了很久,直到喉咙沙哑,再也发不出声音才慢慢从丁沫怀里抬起头,她的眼睛红肿异常,连鼻尖都是红的,哑着喉咙说,“不要问我,什么都不要问。”

丁沫抹了抹眼角,哽咽着答应她,“我不问,你不想说我就什么都不问!”

叶栗哭过之后直感觉头痛欲裂,她使劲捏着额角,清清嗓子说,“沫沫,我们回家吧。”

丁沫点点头,“嗯,回家。”

第10章 难不成你还有空窗期

另一边的路鹿他们已经点好了菜,正在吃着精致的小点心等着上菜,路鹿见了走过来的徐泽南,高兴的同他打招呼,“嗨,泽南哥,这儿坐!”

徐泽南依言过去,表情很抑郁,路鹿忍不住问他,“泽南哥你怎么了?跟谁生气了?”徐泽南没好气的说,“你那儿看出我生气了!我高兴的很!”

路鹿白他一眼,哼了一声,“你就差额头上刻几个大字了,上书我很不爽!”

徐泽南更加郁闷,“就你事儿多,吃你的饭!”一旁一直沉默的褚夕颜突然笑出了声,打趣道,“能让情场所向披靡的徐少头疼的人肯定是个狠角色!”

褚夕颜一说,徐泽南脸上一动,无奈的开口,“只可惜只能看,吃不到嘴里。”

正说着,褚昊轩来了,他穿着一身烟灰色西装,卡其色的衬衫,朗眉星目,身形修长,高大挺拔,卓尔不群,浑身散发着睥睨天下的强大气场,他微扫一眼,冲他们阔步而来,褚夕颜看着他,待他坐下来后,问道,“三儿,你要点什么?”

褚昊轩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将袖口挽起,食指和大拇指揉着眉心,眉宇间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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