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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那两人,就听得秦璋忽的一声低呼:“阿歌!”

话音甫落,他便拽住我的衣袖猛地向他一带,紧接着就是锦帛破裂声伴随着一阵天旋地转。而待这个世界不再旋转时,我已趴在了秦璋怀里,姿势甚柔弱。

“狐狸,你太暴力了。”我扯着被他撕烂的袖子,举在他眼前,示意他可以再赔一件给我。

狐狸垂眸不屑地扫了我的破袖子一眼,低声嘀咕了一句,“险些连命都没了,还顾着件破衣裳。”

我掀起眼皮将他望一眼,便越过他的肩头去看后面那粗壮的老榕树。

老榕树大约是由于生长得年头久了,加上此处又温热潮湿,所以树干上倒生出不少绿茸茸的苔藓来。而在那一丛绿中,又惶惶然插着两抹闪耀的金色,赫然便是两枚金叶子。

秦璋挥手将那两枚金叶子取下,看了一瞬后,便紧锁了眉头,将它们搁在我手中。

这两枚金叶子自然是与我在瑶镇时从那三名死者身上拿出的一模一样,因此从表面现象来看,那凶手方才就在附近。

“去前面看看。”秦璋自然而然地拢住我晃荡在破袖子下面的手,牵着我向前面那两个人影走过去。

我抬头望了眼不甚清晰的天际,安慰自己其实被牵手不算是被吃豆腐,何况狐狸打从我三岁那年起就经常如此。

“狐狸,其实你不拉我的话我是可以躲过那两枚金叶子的,而且如果你不拉我,我的袖子也就不会破成这样。”

秦璋闻言忽然就顿住了前行的步伐,我诧异地将他望了一望,他回眸来亦将我望了一望,沉声道:“因为你的反应实在太慢,所以我不大放心。”

我愤然,虽说自打我服了毒药又活过来后行动就不大爽利,但好歹我是拜在天机老人门下的,躲过个把暗器该是不成问题。

“普通的暗器你躲一躲是不成问题,但此番却略略不同。”秦璋牵着我缓缓道,我诧异地看他一眼,以为他已神奇到可以听见我的心声。

前方立着的两人此时已是两具尸体,不出所料的,那女子便是覃娘,而男子的面目虽陌生,但他腰间一块玉佩上刚劲有力的“屠”字亦让他的身份昭然若揭。

秦璋在看过尸首后,阖目一叹对我道:“他们已死了有一个多时辰了。致命伤在咽喉,一击毙命。”

我凑上前去翻了翻覃娘的宽袖,转而问秦璋道:“狐狸,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他“嗯”了一声后,将覃娘的宽袖拎起,说:“她的右手脱臼,而屠当家的右手则不翼而飞。”

“奇怪,这个凶手似乎对手有着格外浓厚的兴趣。”

然而这厢我话音一落,那厢便听见“啪嗒”一声有人踩断了树枝,紧接着周围影影幢幢的人影若隐若现,竟是有一群不知名的东西逐渐将我与秦璋及两具死尸围在了山谷之中。

6第五章 月朦胧,人朦胧

在我与秦璋相识的十八个年头里,我俩闲磕牙的时候数不胜数,并肩迎敌的次数却寥寥无几,所以今次一战就算得上是最为激烈的一场。

遥想方才那影影幢幢的人影并不是旁人,而是屠家家将数十口子。按常理推断,屠家原本是医药世家,理应以医术见长。但是这个世界往往不走寻常路,所以在与众人交手后我才愕然发现,屠家的人是以用毒见长的。

在我以往看过的话本子里,盖世英雄通常以一敌百。譬如某大侠一掌挥出后,那挡住他去路的数百无赖便会四下瘫倒,此大侠则毫发无伤,不费吹灰之力。

在现实中,此时奋战在我前方的秦璋就该是这样的一位大侠。因为据我的不完全统计,目前江湖上能够将逍遥散人打趴下的高人都已驾鹤西去,而秦璋在四年前就已能与逍遥散人战成平手。所以说,高人都是这样的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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