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 (第4/5页)

,此处尽为荆州忠心可靠之人,有何话语直说无妨。”

在这个时候,刘表却要显示他地风度,只怕也是当满宠所说尽为托辞,趁机用此话收拢人心了。

“既如此。宠便直言了!”

对于刘表地这个决定,满宠虽然心中不满,但主人如此表态,身负重责任他却也只能继续说道:“吾主想请大人借些兵员粮草,助我等破除乱贼吕布一党!”

此话一出。堂中众人顿时再不复先时平静,皆是交头接耳,多有质问。满宠却是不闻不答,只看刘表态度。

“本牧受命镇守荆州之地,而兖州之争实难以说清谁对谁错,需得帮助一方,实有些说得过去罢?”

刘表只从两位心腹谋士蒯良,蒯越那微微摇头地表情,再自己稍加分析,便直接反问道。

“吕布先从丁建阳。再委身于乱政之董贼,现今趁虚偷袭兖州,使无数百姓遭劫,其行径与匪贼何异?刘大人所言孰是孰非之语实为谬论。”

身为使,如何才能成功说服对方而达成使命,这也是有讲究的,满宠现阶段便只是依次反驳。见招拆招。却不忙于将所有底牌交出。

“即便如此,那曹兖州与袁冀州于私为旧友。于公也是属从关系,直接请其兵,夹击之下吕布又岂能为患?君奔行千里来荆州求援,岂非舍近求远,弃易就难?”

此时众多谋士在此,自然不需要刘表将言语说尽,自有蒯良出来反问道。

“当今天下崩坏,诸侯并起,敢问世间心怀汉室能有几人?袁冀州为人如何,宠不多言,但其属下谋臣之人眼光人品却不敢恭维,吾闻吕布之军师陈宫派人送金银于许攸,郭图等人,教其进言使袁冀州作壁上观。此等视盟友危境而不顾之行径,徙令他人齿冷而已!”

满宠环视左右,直言话语顿时让刘表都有些惊奇,不知这位使究竟是胆子够大,还是曹操授命如此,竟然直斥袁绍之过,若是此等话语落到袁绍耳中,只怕袁曹两家必然立时翻脸!

而满宠话语还未说尽,只听他续道:“再回吾先时问题,方今天下,愚以为心怀汉室,除却刘荆州,刘幽州,与吾主曹兖州外,余寥寥!或力不存心,或时不给予!若吾主败阵,只空余两位宗亲贵胄却又能撑得几时?又能何时使纷乱平息,天下重回一统?”

这番话语一出,顿时让场面寂静一片。

满宠所说话语并无破绽,袁绍为人如何,只从他当那“关东讨董联军盟主”,后来又是数次想另立刘虞为帝便可知道不少,而满宠所言又是以大义名份出,虽然堂中众多荆州士族各有心思,对这大义凛然之语颇为不屑,但表面上无法直接反驳此言不对,一时间也无法找出合适之语来说明刘表没有出兵地必要。

“既然使有言在先,刘幽州却据有幽、徐之地。带甲总共将近二十万众,又与曹兖州有过同时追周董卓旧情,若往求援,岂非正好?吾主虽亦有十余万带甲之士,然而荆州初平未久,境内山越。匪盗依旧不绝,且江东之地也算有大患在彼,可用之兵甚少,往赴千里只怕是有心无力矣!”

蒯越也不闲着,反应极快地他立即便顺着满宠意思,“哭穷喊难”下却又反而将其一军,扯出刘晔来。

他这番话顿时让荆州众人暗自点头,刘表也是心中一宽,在他看来,能保一地平安已是足够。却无丝毫进取必要。殊不知正中了满宠下怀,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说道:

“刘幽州初定徐州,连番大战下自然无力出兵,便他却是极识大体,早与吾主有盟议,只需合适之时便可同进退,共取予!”

何本牧却得消息,先前于徐州之时,刘幽州与曹兖州却有连场大战?”

空口白话,在这种正式场合。只能适可而止,刘表看着满宠并不像愚昧之辈,自然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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