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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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是,查尔斯同样也在担心,所有这些将会在他的儿子们身上产生怎样的影响。“我啊,对于夫妻吵架将会在他们身上造成怎样的影响,也担心得要命,”他跟他的好友——同时也是前任情人——珍妮特·詹金斯说,“我希望他们能够记得,我并不是唯一那个大喊大叫的人。”

也同样是这个查尔斯,正在为他所见到的戴安娜“连续不断的挑逗”——她正在要求一个合法的分居判决——而暴跳如雷。在拉德洛男校的校长办公室里,戴安娜向她的两个儿子提出预警:很快就将有一个正式的公告出台。

威廉直截了当地问她,“另一位女士”是否对他们的分开负有责任。

“这么说吧,”戴安娜回答道,“在我们的婚姻关系中,一共有三个人,所有那些在报纸和电视上讲出来的故事——那两个在一起的人,把事情搞得相当难办。不过,我仍旧爱着爸爸。我仍旧爱他,我们只不过不能够再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罢了。”

哈里坐在那儿,一言不发,但是威廉却已经开始哭泣。然后,当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后,便去吻了他的母亲,说:“我希望你们现在都比过去幸福。”

威廉并不是唯一一个深感茫然无助的人。另外一位看着查尔斯和安德鲁的婚姻坠入熊熊大火万劫不复的人物——他们的奶奶,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她挚爱的温莎城堡被烈火攻陷。这一年,正是她稍后向公众宣称的——“一个真正的灾年' 原文为拉丁语,annus horribilis。'”。

在1992年12月9日,首相梅杰在下议院里宣布,威尔士王子与王妃正式分居。这项公告由女王班底里的资深成员所起草,强调这一决定乃是“友善达成的,并且,他们都将继续担负养育他们子女的义务。女王和爱丁堡公爵——尽管对此感到难过——但能够理解和同情最终迈向这一决定的艰辛过程。”此外,女王和菲利普亲王希望——对于查尔斯和戴安娜而言——“那些侵犯隐私的事态,现在或许可以停止了。他们相信,如果他们要给他们的孩子提供一个快乐和安全的抚养环境的话,适当程度的隐私和体谅是必要的。”

从这一时刻开始,如果不是在学校里的话,两个孩子便将他们的时间交给两个敌对阵营来瓜分。在肯辛顿宫,戴安娜把无尽的溺爱施加在“俺的孩子们' 戴安娜说“ma boys”而非“my boys”。'(她打趣地这样称呼王子们——这是她独有的“南北战争”之前那种故意拖长音调的方法) ”身上,允许他们连续好几个小时在电视机前面消磨时间,骑着他们的山地车在运动场上呼啸而过,或者在摆满半身像的走廊上和装饰有枝形吊灯的绘画室里,拿着橡胶宝剑玩“你追我跑”的游戏。奥尔索普——斯宾塞家那块广阔的有着五百年历史的祖传领地,对孩子们也是一样友好。戴安娜那位众所周知的喜欢搞怪的弟弟' 查理·斯宾塞出生于1964年,是出生于1961年的戴安娜的弟弟。很多过往中文新闻误为哥哥。'——被新闻界称作“香槟查理”的那个家伙——鼓励两个男孩从奥尔索普那十八世纪式的超大楼梯扶手上一滑到底,去储藏室取银制茶具。

皇家爱情:威廉与凯特 2(14)

可以预见的是,跟查尔斯在一起的生活要乏味得多。在桑德林汉姆别墅所度过的父母分居之后的第一个圣诞节是向公众公开的,威廉很快就被那些适时表现给他奶奶看的谦卑顺从给震慑住了。不止海军上将和内阁成员(甚至首相)看上去为她的出现感到敬畏,甚至连他的爷爷——菲利普亲王——都保持小心,一直跟随在他的妻子后面、相隔两步远的位置上。“威廉留意着现场的一切,”戴安娜根据她有次的观察描述道,“他总是希望去做对的事情——而不是再去给他身边的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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