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5页)

错,高大匀称,也没有明显的啤酒肚。付子祺踩着高跟鞋,依旧要略微仰视。

聂贞明又说道,

“密斯·凡德罗的less is more。年轻时我很信奉。但现在想想,多可以看起来少,少怎么可能是多。”

付子祺轻勾嘴角,“聂先生说这些形而上的东西,我没有研究过,也不懂。”

樊如端着茶具过来,手心里已经汗湿了。

“聊什么这么专注,先坐下来。”

付子祺没有动。

聂贞明深深看一眼付子祺,“我们上楼说,茶就不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讲起来真是拖拉啊。千丝万缕

☆、我对于人性早有准备

付子祺每次来,书房的门都关闭着。好像这栋房子里最核心的空间永远属于聂。但这一次不同,门是开着的,里面也是与外间统一的现代主义风格,并没有什么玄虚。一面墙的书柜,上面的架子是玻璃门,下面一米高的柜子纯色推拉门。

聂贞明在书桌前坐下来,付子祺坐在对面一张包豪斯的钢管椅里。

“他们都在楼下,你有什么疑问在这里说出来,我不会计较。”

聂贞明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

付子祺深深喘息。也许是借着点酒劲,也许是愤怒已酝酿许多天。有千头万绪。

她很想问问他凭什么如此肆意地占有女人,家里四房姨太太不够,其他没有名分的不知有多少;凭什么如此肆意地强取豪夺,竟然用樊如的床照威逼自己,拿到鉴定书后又撇得一干二净,还装腔作势维系一副表面的平和。

而自己身体里竟然流着这样人的血脉。

付子祺不知道怎么走到这里,到底想要讨回什么样的公道。

“聂先生,我从前一直很敬重您,也很清楚地位悬殊,我说什么其实不过是蚍蜉撼树。”

敬重?聂贞明轻哼一声。不知道天下哪个男人当得起这样的敬重。

“有勇气是年轻人的特点。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可能你觉得我以长辈的身份压你,不服气。但我不得不提醒你,既然赵家又愿意承认你了,做事做人就该以赵家的身份好好想清楚。”

“赵先生帮助我只不过是个人私交。聂先生,这一点您应该最清楚,我并不会有什么赵家的承认,也不会有什么赵家人的身份。我来并没有想要和聂先生探讨我自己的身份问题。”

付子祺目光冷峻,聂贞明听出付子祺的弦外之音,难以置信。表面上仍故作镇定,“哦?那么你是想指教我什么?”

付子祺轻轻咬唇。

“怎么?你不敢说了?”

“指教不敢当。既然谈到身份,我倒想知道您所作所为可有考虑到您的家门身份?樊如并不是您的一件私人物品,既然你们两位已经协议离婚,想必感情也名存实亡,我想问问聂先生有什么理由不放过樊如。”

“喝!”聂贞明又惊又怒,爆发出一阵笑声,“这是樊如叫你来的吗?不,樊如不会这么天真。我想问问你,你认识樊如有多久,有多了解她。真该让她上来听听,你竟然来指责我,你怎么说得出口!”

聂贞明站起来,逼近付子祺。

付子祺紧攥着扶手的钢管,手臂止不住颤抖。愚蠢吗,是愚蠢透顶。但从樊如见过阿曼后,这一整周,彼此之间再没什么交流。樊如频繁地出入,想必就是因为聂而奔走。有一次樊如竟然说如果她愿意可以把别墅转到她名下。付子祺有很不祥的预感。

付子祺觉得自己已经疯了。那又怎么样呢?白日里是打赢了官司。从今往后无罪的自由身。那又算得上什么前途?

眼前这个人给了自己生命,却是人生最大的敌人。付子祺不知道自己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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