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5页)

但确有同归于尽的愿望。

聂贞明站在付子祺面前,嘲讽地看着付子祺。

“你是住在音乐学院X弄X号的那套房子里了是吗?”

眼前的面庞带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傲气。有什么好骄傲呢?凭年轻,还是凭借空中楼阁一样的爱情?聂贞明乐意欣赏这样无知无畏的面孔一点点被怀疑和绝望侵蚀。而这一切就将在眼前一帧帧缓慢播放。

“但你知道那套房子是谁送给樊如吗?”

当初听说时,聂贞明也曾感到愤怒不安,现在樊如还不是软磨硬泡请自己来淞都。眼下付子祺送上门来,也不能维护。樊如应当认清现实不过如此了。

“樊如今年来回飞了多少次纽约,你知晓吗?”

樊如确实也是有些手段的。聂贞明这时候欣慰地想。这些手段,同其他那些人的,曾经让自己感到无比苦恼。但也就是这样机缘巧合却转变成掌中的利器。所谓摘叶飞花皆可伤人,了不起的不在于手段多高明,而实在是对手太弱不禁风。

“你有什么把握来跟我说这些,樊如的计划里有你吗?”

付子祺站起来,聂贞明目露凶光。字字句句听不清也想不明白,已经化成破空的子弹,无声地击穿了。来不及感到痛,血肉横飞。

付子祺开不了口,电光火石之间,咔嚓的一声轻响,一针带着尾翼的麻醉子弹没入聂贞明手臂,书柜里飞出一道人影,封住聂贞明的口。聂贞明晃了晃,被后面的人紧紧箍住。

据离付子祺不到一米的距离。看得到,真真切切,却好像在没办法醒来的噩梦里。

阿曼从门口闪进来,按住付子祺的肩膀。

“没事吧?”

付子祺一句话都说不出。

“为了确保成功,事先跟樊小姐约定不要告诉任何人。”

付子祺重新坐下来。

“你不要命了么?跟聂贞明说得都是什么?你还真以为聂贞明顾忌你能听你的?”

付子祺目光空洞。

“我们会善后的,放心,聂贞明和樊如会了断干净。”

阿曼说着,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付子祺像傻了一样,前一刻豁出去的勇气反回来刺穿了自己。

楼道里传来脚步声。

“樊如上来了……”

脚步声落在门口,付子祺腾地站起来,忽然抱住樊如。

樊如不明所以,搂住付子祺,“还好吗?是不是吓坏了。”

付子祺抱得很紧,害怕失去一样。樊如微微皱眉。房间里语冰把聂放在椅子上,用棉花和胶布封住聂的口,把聂手臂反绑起来,再用镊子把麻醉针管从聂手臂上取下来。阿曼扫了一眼樊如,回过头去帮忙。

“我们回家吧,樊如。”

樊如开车,付子祺缩在后座里。

“怎么忽然这么孩子气,非要过来。你同聂在楼上说什么?”

“没什么。”

樊如看得出付子祺又惊恐又虚弱。对她来说这一切太过突然了。

付子祺躺倒下来,面朝椅背,眼泪擦也擦不尽。

付子祺下了车就往房子里冲,樊如在后面跟着,进了门,付子祺已经进到客厅,急急停住。

门在樊如身后关住,一个穿着皮夹克的光头从门后闪出来。

客厅的沙发里,樊云坐在侧面的短沙发上,一个黑T恤的精瘦汉子和阿姨并排坐在长沙发上,黑T恤和樊云把阿姨夹在中间。阿姨看到付子祺和樊如进来,慌乱地说对不起樊小姐,对不起付小姐,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

樊云的领带松了,西装就扔在一旁。这时候站起来,“姐,你怎么回来了?”

身后的光头把去路封死,樊如把大衣挂起来,“这是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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