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2/4页)
!”奈特利先生又说了一遍,“爱玛,我觉得那只是一个字——不对,我不想——等一下,没错,我迟疑什么呢?
我讲得太多了,掩饰不住了。爱玛,我听从你的建议——虽然显得很特别,我不会拒绝,把自己当成你的朋友。因此,你说,我还能否有得到的期望呢?“
他不走了,瞪着他那热烈的眼睛,她无法招架他的眼神。
“我亲爱的爱玛,”他说,“无论这一个钟头的谈论有什么成效,你都一直是我的最爱,我最爱的爱玛——马上回答我。要是想回答‘不’的话,就快说吧。”她的确讲不出来话了。”你怎么不说话呢,”他激动地嚷道,“什么也不讲!我可不再追问下去了。”
爱玛立刻感动得险些晕倒。她惟恐自己失去眼前这幸福美好的时刻,或者这对她来讲太兴奋了。
“我不擅言辞,爱玛,”他立即又往下讲,以一种极其真诚,坚定和热烈的激情,非常令人感动。”如果我这么喜欢你,我就能够多聊一些。但是你了解我这个人。你只能从我这儿听到实话。我曾经指责你,批评你,全英国的女人中找不出像你这么能承受的。我最亲爱的爱玛,我现在对你讲的这些心里话,你还照常承受下来吧。或许我的表现还不能够让你承认我讲的是实话。告诉你,我这个情人太不热情。但是你知道我。没错,你了解,你懂我的心——要是可以的话,你还能回报它们。现在,我就想听——听到你的声音。”
他讲话时,爱玛一直在思考,可是就算脑子特别灵,也还是可以——并且丝毫不差地——听清和理解了这其中的一切感情;她发现哈丽埃特是肯定没有证据的,是被误解了,是想像出来的,同她本人对事情的幻想一样,根本就是想像的——他的眼里没有哈丽埃特,有的只是她。那些哈丽埃特所认为的事情,全都是她个人的感情在作怪。她的兴奋、猜疑、无奈和懊恼,都是因为她心中的懊悔。不仅时间可以证明这一切,同时也会有种种快乐伴随着,并且还来得及暗叹自己未说出哈丽埃特的隐私来,她认为不需要也不能告诉他。现在她只能以这种方式来同情她的朋友了,原因是她没有那个勇气,能够将她的爱转移到哈丽埃特身上,觉得两个人中还是自己比较适合于他——她也不具备那纯洁的高尚精神,能够让她永远不接受他,不作一点解释,原因是他不会同时喜欢两个人。她觉得哈丽埃特很可怜,因此觉得有些难过和遗憾;但是她思想里的无私的念头还未发疯到可以拒绝所有能发生的和正当的事情。是她使她朋友误入迷宫,她以后会一直责怪自己;但是,在驳斥他娶哈丽埃特是最不合适,最有失身份这个问题上,她的论断跟她的感情一样浓烈,也跟从前的论断一样浓烈。她的未来是很明显的,即使并不是平坦的。他能够这样恳请她,那就回答他吧。她是怎样回答的,一定是她想说的了。小姐总是这么讲。她回答了许多,告诉他不要懊恼——希望他能继续说一点。他有段时间懊恼过,他被告知要仔细慎重、默默无语的,他所有的期待都被它消灭了——她一来就不愿听他讲话。这个变化可能有些唐突;她建议多走一圈,她又想继续听被她截断的讲话,这或者有点特殊&她觉得这么做前后不一致,但是奈特利先生非常注重礼貌,没在意,也不需要更深地说明。
人们在说一些隐私时极少、极少会将整个事情说出来,极少有一点也不掩盖的,一点不被误会的;但是在这件事上,即使误会了她的行为,却没有误会她的情感,这也就无所谓了。奈特利先生无法希望爱玛的心比现在更能包容,抑或是比现在更能接受他。
实际上,他根本没料到自己给她的印象这么深。他随她走到了灌木林时,并未考虑到要尝试一下这种力量。他的目的是想看一看她听到弗兰克·邱吉尔订婚一事有什么反应,根本没考虑到自己,也一点没有什么欲望,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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