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青少年们的误会还有和解,原谅与宽容 这种文案大概会比较合适吧哈哈

☆、母亲偏爱

“你怎么不好好照顾你哥哥?!”

回到家,迎接纱织的是柳生母亲强压下怒火的一顿责骂。她是被吵醒的,从卧室里出来仍旧穿着真丝睡衣,看到有外人在场,顺手拿起外套披在自己身上。

妇人的脸上仍旧贴着黑色蕾丝状的面膜,因此讲话时只有嘴唇开合着,像是输入指令后才会活动的冰冷机器:“要是比吕士出什么事了,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要不是有仁王雅治在场,这样的叱责一定会变本加厉。纱织毫不怀疑自己母亲对比吕士是多么地在乎。

柳生比吕士其实并未像自己想象地那般强壮,仁王的手臂可以轻轻松松地将绅士的腰环起来,对方的头贴着他的肩膀,轻缓起伏的呼吸流淌在耳边。

从仁王雅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纱织将头垂的很低,她的鬓边还残留着未被清理的尘土,细小的红痕沁出血丝,凝固在她苍白的皮肤上。

少女边角碎裂的镜片后,眼睛有些发红。但仁王无法确定,她红了眼眶的原因是什么——是对于兄长的偏爱,还是母亲对于她受伤模样的查无所觉?

他想象中的柳生纱织,应该会哭着喊疼,撒娇着扑进母亲怀里,恨不得把自己身上小小的伤口夸张成绝症来吸引他的注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逆来顺受又寂静无言。

她在一年之内改变了这么多,仁王雅治对此,猝不及防。

“要不是因为你,比吕士怎么会好好地跑到东京,还受了伤?”

有些尖锐的嗓音,仁王感觉到比吕士变快的呼吸。好友的手指搭着他的肩头,凉凉的,就像他几小时之前躺在急诊室病床上,那般的毫无生气。

在仁王印象中,柳生纱织总是打理整齐的马尾,此时松松地垂在脑后,夹杂在发丝之中的泥土,甚至是植物根系,意外地碍眼。

这么长时间,她没有任何梳洗的想法,几乎算得上寸步不离地跟在比吕士身边。

一向笑脸迎人的保姆阿姨远远地站着,露出担忧的表情。仁王觉得,在场真正担心着柳生纱织的,可能只有这个胖胖的阿姨了。

“妈,这和纱织没关系。”比吕士的声音有些虚弱,他被仁王搀扶着,弄得脏兮兮的白色衬衫只扭了一颗纽扣,大片被绷带包裹着的胸膛,纤瘦单薄,看上去格外羸弱。

柳生母亲又瞪了纱织一眼,以与刚才不假辞色完全相反的温柔语气询问起比吕士:“医生怎么说?严重吗?怎么受伤的?要不要再去你爸爸的医院看看?”

“比吕士是打球的时候被对方不小心弄伤的。”仁王经常来柳生家串门,因此和柳生母亲也算得上亲近。

他大概明白了比吕士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送他回家的原因。

仁王雅治的话,远比起纱织更要来得有信服力:“伯母,你别看比吕士包的这么严重,其实只是背后稍微有点淤青而已。”

“我就说不让你打网球,偏要打。”在仁王的解释下稍微缓解了怒气,柳生母亲双手是保养良好的柔软白皙,刚在美容院里修理指甲,贴完漂亮甲片的手指尖抚摸过比吕士汗湿的头发,“好了,现在什么都别说了,快上楼休息去。明天早上再去趟医院检查一下。”

“恩,您也快去睡吧。”比吕士抿起嘴唇,向柳生母亲露出淡淡的笑容,他转过头,没有戴眼镜的紫色双眸,弥漫淡淡的雾气,有着不同于以往的妩媚,“雅治,麻烦你明天和幸村说一声,这几天我参加不了部活。”

“好啦,我会告诉幸村的。”仁王笑着挥了挥手,他的狐狸眼弯成细细长长的弧线,邪气的笑容哪怕面对着长辈,都没有丝毫收敛,“伯母您先去休息吧,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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