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5页)

不自觉抽离方位,人已想通,登然魂随意转。

嘶──(对啦对啦,我家主人最好了,能跟他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下辈子……)

嘶──(咦,你刚说什么?喂,嘶咿,你等等啊,没说清楚不准回去呐!)

火盆张炽,跳焰两道灵光。

“怪,这屋里无风,窗牖怎便开了?”望江关自言自语,查了门窗回头,还不及眨眼,床上那人忽然醒来。

哎唷唷凄惨一声。“疼啊!”早该感觉的一次报应,回来前这节倒忘了想,痛得她龇牙咧嘴,泪花迸落。

他笑了,顾不得她醒睡离奇,真心真意。“你浑身带伤呢,小心点儿。”很自然便扶着她靠向自己坐,肉垫总比床板舒服,他早让她偎惯了。

“我……”适应了身体不便,她动动指头,原来活动筋骨的感觉是这样的啊,她都快忘了。

“怎么啦?”望江关问,狐疑摆在心头。

虽然她处处透着古怪,懂医理的他比谁都明白。

“我有事跟你说,”她翻身,面对面看他,勉强平衡个不弄疼自己的姿势坐着。“很重要的事。”

“好啊,你说。”爽快以对,他也是正经端坐,暗地观望她身体状况,不要太过勉强才好。

“我……”轻咬下唇,先捡容易的说:“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望江关哑然失笑。“不客气。”

这该是病人和医者的对话吗?他快糊涂了。

“还有,我和常人不同。”咕哝哝,她快速把话含在嘴里说了,马上低头。

“啊?”饶他耳力奇佳,却也怀疑自己听漏。

“你听到了,就是那样没错。”还原形体,听不见物类心音,不过他的表情眼光是她看熟的,想也明白。

“唔……”他沉吟,等她下文。尘世间许多人都自以为迥异凡俗,所以争乱纷多,可不知她是哪一种?

“这些日子,我其实不是病了,而是离开。”她表面平静说,心底突然波涛汹涌,惶惶慌了。

如果,如果他压根不信,又或者,如果他信了开始避她……

天呐,她怎么又做了一件没想分明的事,啥时变得这般笨的?自从出了皇城?自从遇见他?她捂胸,极不舒服,这种心跳比呼吸快的感觉是怎么了?她回魂了啊,身体怎么还不听使唤?

那神情无助地教他不忍。

“别急,有话慢慢说。”蓦地,望江关轻轻握来,声音出奇稳定了她。“离开去哪儿了啊?怎么弄得一身伤?”

他还以为她真趁他不在偷跑出门了,直到越听越惊,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啼鸟啁啾。昧旦时分。

两人相对无言,可有大半时辰?

“你知道……”终于,望江关开口了:“我原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

凄惨低首,她心酸酸沉了。

怎会期待他同阿娘和菡姐儿一样?血脉连亲毕竟和俗世价值不同的。

“可……”他摊手一笑,脸上添了几分怜宠,“你连我哪天穿了什么衣服,哪时想了什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接受了吗?

猛抬头,撞进他和颜悦色。“现在我可明白,以后见你无故昏睡就是魂魄丢了,医理无用,我得请个岐黄术士将你招回来。”

“不会的,不会了……”心情激荡,她搂住他颈子呜呜哭了,只要他在身边就什么事都没了,不知不觉她就这么深信,实在没道理呵……

“傻丫头,怎么说哭便哭呢,之前还当你挺倔的,是个硬气小公主哩!”轻叹息,他轻挪她伤体在自己身前安好,悄悄传输真气予她。

激动大半夜,她不知自己老早体力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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