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老年状态,我是指思想。我出奇的冷漠,我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精神,我不愿与一些蠢材进行无味的争辩,我常常坐在一边自己抽烟,我只愿意跟一些需要交流的朋友聊天。我从来不试图让别人接受什么或者企图改变他们的思想,而一旦有人给我灌输某种思想,我会反感倒胃口,对此我一笑而过。有时候争执只是祈求在某段时间内保持强势,而这种貌似强大对他而言却又毫无意义,我认为他们极其庸俗,俗不可耐。时间本来就是一个无法阻挡的东西,或许,只有以死来定格。他们能够以死来定格自己的上风吗?我没遇到过。
你是我的人 第二部分(8)
“我是阿里纳斯,我的球衣号码是0,因为他们认为,我就是个0,我要证明给他们,他们是错误的。”这是奇才核心吉尔伯特·阿里纳斯(Gilbert Arenas)说的一句话。我希望我们都能记住并去证明它。顺便提一句,我最讨厌的是苍蝇、蚊子还有中国男足。虽然有人会很不舒服,但我仍然讨厌他们。
三十四
“我们再也回不去了,对不对?”这是我在大四和王明一起卖掉旧书时他问我的。我们就在这种质疑声中结束了自己的黄金岁月。我对一些事物作为整体出现和局部出现时心态不一,比如大学作为一个整体而言我就是反感,而对一些细节,我却久久难忘。比如图书馆前面的四大发明广场,我到交大第一天就在那里摸着钱学森的脑袋照了一张相;比如西花园的长条椅上,我跟漾阳在一起讨论陈忠实、路遥、贾平凹、程海等当代作家中哪个才是陕西文坛的大哥大。可以看出,我那时关心别人,有意识无意识中我总把一些人的命运扛在自己肩头。而今,我只关心自己。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家伙。比如,对于田岚,我束手无策。对于漾阳,我不愿提及。
说说我的两个老师,我在此表达自己对她们的态度,一个是班主任,一个是系主任。我记得有一次班主任在食堂门口将我拦下,饭也不吃,给我讲如何做一个好学生。她当时最多也就二十七八,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老师,我们的关系也非常融洽,不仅仅是我和她,我们班的所有男生女生都喜欢她,我们亲热起来都叫她姐。还有一个老师,也是女的,四十多岁,副教授,为人特别和蔼,课也讲得很漂亮。她们起初对我寄予厚望,比如国内或者国外的一些文学研讨会之类的活动,只要有学生参加的名额,她们一般会推荐我去。后来,随着我的性格逐渐明朗化,尤其是明显表现出对学校和老师这个行业的藐视,使她们对我逐渐失去了兴趣和希望。记得大四照毕业照,我们只是招呼一声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
我很怀念她们,因为我发现这样的人越来越少。我认为交大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大学,这里有相当不错的老师。它是一棵百年大树,以最大的包容性吸纳了我。因为它完全有理由将我踢出去。所以在这个层面上我很感激,也无比怀念。
三十五
天色暗下来了,路灯和高楼的长明灯也亮起来,马路上人来人往,车来车往,“野鸡野鸭”也上了街,西安真是一个大都市。我孑然一身,走在马路上,背着手。我睡不着,老肉近期将与芬妮完婚。王冉比以前更痴迷佛经。我无意去打扰他们。我只顾心猿意马,我无法控制自己,我去了“道中道”喝茶。我本来想去找个*,可是我突然觉得她们比我更可怜,我于心不忍。我发现我的良心仍然未泯,我想知道田岚的近况,我还惦记着她,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她说没事干,马上过来找我,我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等待田岚。
你是我的人 第二部分(9)
“二哥,好长时间没见你了。”她在我的桌边坐下来,我一直盯着她染成血红的指甲,还有脸上厚厚的一层胭脂,显然,来之前她对自己的门面精心装修了一番,可是我却不喜欢。她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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