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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还是回旋式,也许剧作可以从音乐中取得一些灵感那都不一定,这仅仅是结构的问题。还有一部音乐作品是不是也就是一个难以说清的故事,那么这个故事是不是就可以成为一个电影呢,那也不一定。

所以剧作中的音乐与音乐中的剧作是很可能发生联系的,这主要在于艺术虽有不同的形式,但它们的道却是相通的。

韩兮

2000年于小西天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风吹幡动

风吹幡动,风动,幡动?风无形而不可见,幡有质却可感。六祖慧能说,风未动,幡也未动,乃是心在动。

这是一个关于顿悟的典故,我之所以引用是认为其中有某种东西与现代的世界有通融之处。虽然下面的比喻可能有牵强之感,但作为一种思索也未尝不可,故且试之。

人们习惯将耳濡目染得来的东西称为具象,且不追究微粒的尺寸与分贝的极致,反正在那个人们所能用器官接受的范围内,具象的东西当然比比皆是。在上一个典故中,很明显的幡为具象,若向着佛教根源探寻下去,风自然就是抽象,而心则是万慧之源。我们可以看见幡在动,却必须通过许多类似于幡的东西感觉风的存在,抽象与具象就这样结合着展示在我们面前。

现代传媒中也有具象与抽象之分,我将文学的表达称为抽象,而视听的表达称之为具象。文学表达中虽然有文字作为载体,但所写之物均不可直接感受,而影视中的视听则是人们感官直接接受的信息。但无论如何的区别,两者有一个本质的东西,即如前所说的心,万慧之源,在这里,心即是想象力。若没有想像力,文字与视听则不会传达任何信息,受众们自然也无法触及。

同样是以想像力为本源的基础上,视听与文字又有所不同,而这种不同虽然大致可分为抽象与具象的差异,但从其本身来说,实则毫无区别,抽象与具象只不过是作为受众的人的感官差别罢了。

首先,传媒阶梯不同。人们接受文字的东西必须还要经过一个潜意识中的具体过程,即抽象被理解成具象,而视听则不需要这个过程即被人们所接受,于是可以说,视听语言更接近人们接受信息的方便性,这是利于快餐社会节奏的,但这样的方便与简单必将导致大脑受训练的机会减少,换句话说,人类的大脑将被视听语言所褪化。

其次,狭义性与多义性。这点似乎不必解释,由于抽象与具象的区别,自然会产生理解上的多义与狭义之分。

再次是冲击力。看过《天生杀人狂》的人可能绝大多数会对影片中火爆的场面,变幻无穷的剪辑赞叹不已,很明显,这样的冲击力是文字无法比拟的,或也可加上“永远”两个字,但问题在于这样的冲击力能维持多久,若过分长远,我则抱有疑问,即视听的记忆力如此强大,对永远的人类社会来说是好是坏呢?

曾有过一段时间,我有不再看文学名著而改看名著改编的影视剧的习惯,这里姑且不谈影视是否对原著忠实,但问题是,我的确发现思索的力度在枯萎。我赞成抽象与具象的兼收,即可以感受风,还可以看见幡动,听见林涛,这样也不妄弃心的想像。

韩兮

2001年于小西天

电影的美感在哪里

观众说电影是一门综合艺术,而学院派认为电影是一项独特的艺术。孰是孰非暂且不论,但电影的确是多个部门合作出来的艺术形式。人们在观看电影时借助的是感观媒介,所以电影的语言就是视听语言,从突至的火车到有声电影的出现,人们调动的感官也从单一的视觉发展到视听的综合运用,但不可否认,构图仍然是电影的主要表现形式,这里就引入了一个美术的概念。

美术在电影中是作者的创作,它通过摄像机和胶片而实现。我们知道,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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