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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的白,另只手对准黑马臀部狠命一拍,马儿受到惊吓,嘶吼着向前猛冲,蹄起蹄落,扬起黄尘一片,我借机施展轻音漫步,携白亦墨回武峰关内。关城门的刹那,箭狠狠钉上厚重的门
第52章 笑红尘 文 / 穆素
笑红尘
血,润红了洁白的衫,利箭穿透左肩的锁骨,箭翎随着沉重的呼吸起伏不定。“紫君……”无力的话拖着浓浓的颤音,止住我抚箭的手。我瞥了一眼白亦墨,苍白的脸隐隐浮动着粉粉的红,绽放的米窝,微翘的眉眼,扑闪的睫毛下,眸子亮若寒星。我暗运气脉于指尖,封了伤处周遭大穴,随手点了他的哑穴。毫不顾忌身旁的丁主簿,冷脸吼他:“闭嘴!”
不想看他,更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心底暗暗萌生的恨意让我有些害怕。
一黑影握着弓从城楼飞身来此。只需一眼,我已认出他是当日曾护送我与夕珊出上京城的两侍卫之一。除了他们,众将士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却不曾离岗半步。 “快去找副担架,拿些金创散来。” 看着二人神色慌张、手足无措,我烦了,又不是致命伤,穷紧张啥?丁主簿和黑衣侍卫登时醒神,转眼间已不知去向。
厚实的拱洞遮住了高原强烈的日光,荫处的空气不似日下燥热,城门散发着松木的清香隐约可嗅。明知白亦墨正紧盯着我,我熟视无睹,丝毫不去回应。无声之间,地面的热浪携夹着莫明的暧昧,在我俩之间潜翻暗涌。
手指无意一碰到鹰身,我心下大喜:真笨!早该想想,他追那只鹰作甚?敛稳心神,细看那只鹰:鹰身僵冷,额头白线上一点朱砂隐约可见。若没记错,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印记?对了!这是欣儿养着玩的那只鹰。鹰的羽翼被刻意剪乱,飞翔对它已不再轻松,可为何强要回营寻主?再寻鹰爪下的白绢,已被白握入手心。我扯了扯绢布的角,白倒吸几口冷气,手却纹丝不动。
我有些恼怒,狠狠盯向白,白垂下眼睑,闪躲我的目光,失血后本该无色的脸却染了一抹红晕。“放手!”我不管不顾地朝他怒喝。越不让我看,我越要看!什么破东西,为这,他白亦墨连命也不要。“还不放?!”白身子一僵,手渐渐松开。我抓过握成一团的白绢,在地上慢慢铺开。
真看不出它和普通的白绢帕有什么不同,光我自己就有十几打。绢帕有些泛黄,曾被血渍污过,血痕至今隐约可见。我止住手,眼角瞥了白一眼,他低垂的眼皮下,眼珠的溜乱转。哼,什么好紧张的,我又不会吃了它。一个大男人家,无缘无故将这脏了的旧帕子当宝,真真可笑!人,无故地烦躁起来,心也跟着郁结不爽。我摊开了掌,将帕子摊平,手指刚刚拂开帕子右下角,几个扭曲无序的图符吸引了我。我定睛一看,人,呆若木鸡。
D、W、J
在逸云岛,每当小雁受命教我女红,我便会在自己帕子上绣缩写来应付,师父问我何故,我总答:做个记号,丢了好找。离开师父这些年,我从未重拿针线,怕想起过往。可,这帕子怎到他白亦墨手中?
“你老实说,我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我承认,我当时很失态。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挥舞着帕子确实与我一贯的风范不相符。白半靠着城墙,脸,没了刚才的血色,半睁的眼直勾勾望着我:“你,忘了?哼,好!忘了好!都忘了吧!”声音轻如晨雾,捎来剔透纯亮的露,润湿了他的眼角,我的心跟着隐隐作痛。
“我……”我开口想辩驳,见他不屑地闭上眼,桀骜地抿紧唇,人,笃地怒气高涨,血脉膨胀。我盯着他,冷笑起来,语气渐渐刻薄:“那好,你不是有流年吗?也给我一杯得了。只是不知道,我这做徒弟的,是不是也有这荣幸!”
他一惊,猛地睁眼惶恐一逝而过,旋即坦荡自嘲,由于激动而彻抖的肩膀扯开了伤口,血又汩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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