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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的主要是一种志,就是君子对淑女志在必得的感觉,扩而大之就是君侯对贤人的渴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首先指认一个对象,一个“淑”字,表明此女之品与德,值得君子向往;而全诗并没有说淑女对君子有什么感情,更谈不上爱,全然是“单相思”。诗人也没有告诉我们,君子最终得到淑女没有。在没有得到“淑女”前,君子“辗转反侧”。末二句,“琴瑟友之”、“钟鼓乐之”,显然是君子在辗转反侧的良好愿望:我要是得与淑女匹配,一定要好好对他,这是君子在心里的誓言。
孔子说:“《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这长期以来被视作为孔圣人赋予此诗一种道德规范。这也是错读圣意。倘若真的仅仅是什么君子追求淑女的爱情赞歌,何以哀而不伤?其所以有哀,乃君子之志可哀也。君子之志为何?就在于对美好品德和教化天下的追求。
值得格外指出的就是,《诗经》时代的“君子”绝不是什么女子对男子的通称。什么是君子呢?“君子”一词常见于《尚书》,是对贵族的通称。如“君子所,居无逸”、“狎侮君子,罔以尽人心”。“乐只君子,民之父母”,“岂弟君子,民之父母”。以“君子”称贵族,是家族宗法主义的产物,因而,同样被赋予了天命观念。《诗经》中的“君子”显然是与平头百姓相对的,如“百尔君子,不知德行。不忮不求,何用不臧”。 “彼君子兮,不素餐兮!” “凡百君子,各敬尔身。胡不相畏,不畏于天?”君子是孔子心目中最理想的人格标准,和小人相对,是整个先秦时代两种人格的规定。孔子给君子规定的三种境界:仁者不忧,智者不惑,勇者不惧。孔子自己都说做不到。更何况其他什么人呢?
关雎:会错了意的千古绝唱(3)
同样,《关雎》中出现的“琴瑟”、“钟鼓”恐怕也不是一般平民百姓所能拥有的娱乐工具。不说《诗经》时代,这些高雅的乐器,到了今天尚没有普及到一般工薪阶层,更遑论生活在乡村的农民了。能说《关雎》是民间的乐音吗?
那些反过来挖苦朱熹们,说他歪解此诗的新青年们,所指认的一句能够与爱情挂上勾来的便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啊,多美的爱情场所啊,多朦胧的爱情意境啊,什么“雎鸠”是离爱情最近的鸟,什么淑女配君子,君子追求淑女啊,又有水,又有鸟,又有男,又有女,在他们眼里,只要有男女在场的地方,必然会生出一场缠绵的爱情,却全然不顾这是三千年前。
三千年前的《诗经》时代,平头百姓没有今天的帅哥靓女们那么浪漫,尤其是那些生活在奴隶或贫寒的日子里的百姓人家。有人歪掰出这样一首歌:“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好,原始社会人们光着屁股跑,男的追,女的跑,追到之后按在地上搞一搞……”虽然粗野,倒还形象,道出了三千年前的“爱情”真相。
可见,三千年的这首所谓的“爱情诗”,是后人会错了意的绝唱。
到底是谁在歪解《关雎》呢?后世歪解《关雎》的,连关雎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如果说雎鸠真是一种所谓的爱情鸟,那么,后世这种鸟为何不见用来作爱情的代表呢?相反,倒是《诗经》中的鸳鸯成了爱情的化身。
且听雎鸠“关关”的和鸣,映照着君子与淑女的和谐匹配,一首打着爱情幌子的诗歌就这样一唱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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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覃:织女,天下男人心中的温暖(1)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絺为绤,服之无斁。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薄汙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归宁父母。
——周南·葛覃
如果要你在织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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