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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异完全是由个人选择产生,人头税就很公平。

但在现实生活中收入的差异并非全由个人选择造成,因为每个人天赋的挣钱能力是不一样的,兰兹伯格提出,应该向那些能带来高收入的天赋特征征税,“向工作成果征税,会让人们不愿意工作,而向智力征税,却不会使人们变傻(它也许会迫使人们装傻,但那并不是一回事)”。向特征征税还有一个好处是,没有人会为了避税而试图浪费这些资源,“我们可以向男性、向身高、向美丽征税,这些特点都和收入有关(在向美丽征税的问题上,很重要的一点是,只向自然的美征税,否则,我们就会打击人们在洗发水、化妆品和牙科上的消费。事实上,如果我们想要周围都是美丽的事物,我们就会去资助美丽的事物,而不是向它征税)”。按照这种设想,每个人的天赋都要积极地用于挣钱,不然就会吃亏,那才真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关于代际收入分配,兰兹伯格也提出了不同凡俗的观点。很多人提出,为了成全后代的享受,我们应该牺牲今天的经济发展。殊不知,我们的后代的生活水平会达到比尔?盖茨目前的水平,那样提议相当于掠夺我们这些相对而言的穷人,来给予那些富人——那些我们的后人。

他的论证是这样的:如果美国人的人均实际收入以一种适度缓慢的速度增长,例如每年增长,那么在不到600年以后,一般美国家庭的日均收入将会是200万美元。如果美国可以达到韩国在过去几十年的增长率,那么只需要100年的时间,一般美国家庭的日均收入将接近200万美元。达到并保持韩国那样的增长速度,在不远的将来,看来是不可能了,但是在过去200年间,美国和世界的一般增长率介于1%和2%之间。如果有什么变化,那就是,增长速度似乎在加快,而且有充足的理论依据可以说明这一过程会继续下去。那么可以预测,不超过十几代,我们的后代都能像今天的比尔?盖茨一样富有。只不过他忽略了一点:美国人的财富在日益增加,地球上的资源却在日益减少。代际收入分配不成问题,但还有穷国和富国的收入差异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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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学家的乐与怒

国外近来也有一股博客出书的风潮,由blog变成book,这类书获得了一个名称叫blook。3年前,两位语言学家、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马克?利伯曼(Mark Liberman)和加利福尼尼亚大学的杰弗里?普勒姆(Geoffrey Pullum)创建了一个语言学博客,发表语言学评论,纠正关于语言的神话。这个博客每天有5000多的访问量,现在博客中的日志被选编成书,名为《远离愚蠢的动名词》(Far from the Madding Gerund)。

《波士顿环球报》语词专栏的作者简?弗里曼说:“语言学家是一种尴尬的身份,经常有人问他们能说几种语言,或者对他们说,跟你在一起,我说话可要小心一点。其实语言学家不是精通数门外语的人,也不是语法警察或者语言上的无政府主义者,而是寻求事实、喜欢开玩笑、拥护语法规则的人。”

他们解释为什么爱斯基摩人并没有20甚至150个关于雪的种类的单词:他们关于雪的单词跟英语里的数量差不多,只不过会用这些单词做词根,添加后缀,以表达其他更加复杂的意思。这跟汉语中的现象比较类似,吕叔湘先生在《语言的演变》中说:“《诗经?鲁颂》的《》这一首诗里提到马的名称就有16种……《诗经》里的马的名称还有好些,再加上别的书里的,名堂就更多了。这是因为马在古代人的生活里占重要位置,特别是那些贵族很讲究养马。这些字绝大多数后来都不用了。”

两位作者对美国高考的语法标准很不以为然,专家们认为“委员会”一词单数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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