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頁 (第1/2页)

&ldo;巴特勒先生，在星期五之前，你曾聽過雷蒙&iddot;潘德洛這個名字嗎？&rdo;

&ldo;沒聽過，&rdo;巴特勒非常堅定地說道。&ldo;而且，我是在卡魯瑟巡官發現屍體後提起有命案發生時，才首次聽到這個名字。&rdo;

&ldo;打電話到布蘭納介紹所找演員的是你，對不對？&rdo;

&ldo;是的。&rdo;

&ldo;星期五下午，為了跟潘德洛解釋他的角色，你和他在皮卡迪利大道上的一家酒吧碰面，是不是？&rdo;

&ldo;是的，&rdo;巴特勒笑了起來。&ldo;這你還不懂啊？我打電話給那家公司，解釋我們的需求，結果他們說：&l;哎呀，真是巧，我們剛好有位非常合適的人選：叫什麼什麼先生來著。&r;我沒仔細聽他念出名字；我甚至不曉得自己有沒有聽到那個名字。請教你一個問題：在你的社交生活中‐‐不是職業生涯哦‐‐所遇到的人當中，經過引薦之後你能馬上叫出名字的有幾個？名字我們是記不住的，除非有此必要。更何況，這個名字是透過電話嘰里咕嚕說出來的，念得好像是某個幾何問題中的未知數，所以我哪記得住啊；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聽到名字又怎麼樣？總探長，我完全沒騙你，這個名字我沒聽過。我跟他們說：&l;轉告他，下午兩點到卡利班酒吧來找我。&r;於是我就跟他碰面了。當時我對那痞子的長相還不太喜歡，不過那個角色對他似乎是遊刃有餘。那時候我是問了他的名字，但他說：&l;噢，這不重要；今晚我的名字就叫做伊林渥斯。&r;我覺得那當下他的反應有點怪，而且還像通俗劇中的歹徒輕聲竊笑了起來。&rdo;

&ldo;等一下。如果你對他一無所知的話，為何你要說&l;當時對那痞子的長相還不太喜歡&r;？你現在對他有一些認知了嗎？&rdo;

巴特勒猶豫了一下。他對傑瑞說道：

&ldo;我看我們該請那位混蛋律師出面了。&rdo;

&ldo;沒用的，林克，&rdo;哈莉特說道，她的臉頰一片緋紅。&ldo;他通通都知道了。換句話說，他知道我和蜜麗安跟潘德洛都有過一段戀情。&rdo;

她有那麼一點刻意強調&ldo;戀情&rdo;這個字眼。我們終於踏上這條一開始就不可避免的路，而對我來說，這條路是我老早就選定的方向。&ldo;戀情&rdo;，這個令人擔心的戀情，足以成為本案中推波助瀾的動機。我認為不用把小孩扯進來，除非後續發展變得有此需要。為了避免造成溝通上的誤會，我逐字逐句地接著說道：

&ldo;是的，是有過一段戀情。在這其間韋德小姐成為潘德洛的情人。檯面上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不過，如果你們大家都能保持鎮定的話，別人也只需要知道這麼多。&rdo;

沒有人出聲。他們都是忠心耿耿的朋友。哈莉特&iddot;克爾頓眼中泛著淚光。傑瑞&iddot;韋德低著頭，雙唇緊夾著口琴。

&ldo;那‐‐&rdo;哈莉特低聲地說。&ldo;那‐‐那就好，&rdo;她又加上一句奇怪的措辭。&ldo;但是，怎麼應付你們那位令人敬畏的驗屍官呢？&rdo;

&ldo;找個高手來仔細審查你們大家的答辯書。別慌張失措，也別中計上當。這一關你們會安然度過的。不過你們要記住：千萬不要糊弄我。我再問你們一次。有沒有人做了不實的陳述？&rdo;

&ldo;沒有，&rdo;傑瑞&iddot;韋德沉著地說道。他抬起頭來，神情是一派血氣方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