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3/4页)

有任何支持,换句话说,她是一个孤胆式的英雄,她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意识去看待及对待社会上她所见到的不公平。这其实也是许多生活在温饱边缘的有志革命者的状态,但导演显然不希望这种无助的存在,所以在结尾处安排了所谓的恐怖组织为咏咪复仇的那一幕。在前文没有做任何铺垫,即便是咏咪临死前的话语也极可能被观众当作一个戏言,所以那玩刀子的四个人站在老板面前时显得极为突兀,但正是这种突兀恰恰表明了内在的贫困的力量,隐藏的,适时爆发的,虽然只是小范围的,却表明着社会的不安定因素。

咏咪看到了鲁的难处,她建议鲁劫持老板的孩子以换取为姐姐治病的钱。没有杀富济贫,只是让穷人能够看上病,过得好一些,这对富人其实并没有什么影响。显然,咏咪不是一个恐怖分子,也不是为个人利益的歹徒,她只是对社会的一种要求,是一个革命者的形象。而对鲁这种建议虽然在客观上的为了帮助他的困境,但主观上却是一种内心中的政治主张的微小实现。

但事件并不如策划中的那么完美,鲁的姐姐不堪忍受困境,小女孩也意外地溺水死掉了,事情变得极为糟糕。姐姐的死令鲁成为一个真正的无产者,他什么都没有了,而在这个时候,咏咪从肉体上接纳了他。一般来说,各种艺术家对*都有一种迷恋,并且为*找出了各式各样的理由,也找出了各式各样的深层的社会根源及象征意义。本片也不例外,咏咪这种*是对鲁这个真正的一无所有者的拯救,即革命者对穷苦者的接纳,虽然影片可以说当双目对视的那一刻起,这*的过程便注定了,这似乎是一见钟情式的爱情,但实质上,意味着革命者的根源就在这些弱势的人群中,即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个阶层,这是无法更改的,这也是能够相互得到宽容或接纳的前提。

但小女孩的死却很可怕,虽然咏咪的策划是抱有良好祝愿的,但溺水的意外却是在情理之中的。小女孩很天真,但她却是老板的女儿,是注定的有钱阶层,是注定的有钱人的后继者,所以她的死实际上是对有钱人未来的一种破坏,即对有钱人是否能够长久的一种破坏,虽然是无意的,但只要无产者有这种革命的愿望,肯定就会有这种冲突的。所以当我们看到老板看着咏咪及鲁和小女孩亲热的照片时,我们都以为老板会放过咏咪的,但导演无情地让咏咪死去,无论如何,这种贫富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虽然可以暂时的存在,但却不可能相互妥协的。

小女孩死后,影片的视点开始转向老板,这时有一个细节,即警察问老板的发迹史。老板原是一名电机工程师,这一点很重要,不但为以后情节设置上提供了保证,而且将老板的社会性表露无遗,接受过高等教育最后变成了有钱人。他的有钱人身份并不是天生的,而也是通过自己的努力后天形成的,甚至也遭受过妻子的白眼等,所以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一方面十分理解没钱人的苦衷,另一方面他同样憎恨贫穷。一个无产者变成有钱人后的最常态的一种心理契机,所以才有了影片后面他杀死鲁的那一刻说的话,知道你是好人,但必须杀你。当然,这种心理状态也表明他具有充当那个吃毒药而死的小孩的父亲的可能性。

小女孩火化的情节极为恐怖,镜头伸到了棺材里面,那个布娃娃头掉了,较为符合影片的整体风格,但紧接着小女孩的显灵则令人多少有些难以琢磨,淌着水的小女孩问父亲为什么没教自己游泳?

老板对女儿的怀念是可见一斑的,但更重要的是,老板已经知道了女儿的死的确是个意外,但他还是不能放过鲁和咏咪,因为意外的产生是这些没钱人对有钱人的挑战,一个维护有钱阶层的形象立即确立了起来。同样的,在寻找线索的过程中,老板看到了弱势人群的生活窘境,最直接的刺激莫过于因为他的冷漠而被迫服毒的那家人,老板受到了良心上的招唤,所以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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