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页)
时,到芷江侗族自治县。芷江,古属“五溪蛮地”,处湘西,“据楚上游,滇南贵州之往来其途,若门户之必由”。抗战爆发后,因特殊的地理位置,芷江成了西南大后方的前沿军事基地,是中国军民抗战后方的前方,前方的后方。芷江机场和芷江洽降,使芷江一时为世人所瞩目。我们一行人出差到芷江,对那里的抗战遗迹,尤有兴趣,说慕名而来,也不为过。县城城东七里桥,有“芷江受降城”。走进受降城,迎面就见“芷江受降纪念坊”,正面中门上端书“震古烁今”,中柱题联“克敌受降威加万里 名城揽胜地重千秋”,均为蒋中正题写,侧柱题联“得道胜强权百万敌军齐解甲 受降行大典千秋战史记名城”,为李宗仁题写,还有当时的国民政府要员于右任、孙科、何应钦、王云五、白崇禧等的题词、题额。纪念坊建成于1947年8月,样式为凯旋门,门上有象征胜利的“V”字。芷江受降城旧址,原为中美空军兵营、俱乐部,也是美军援华飞行大队的驻地,陈纳德将军带领的飞虎队曾驻守在这里。陈香梅女士亦曾来过这里,并题有“芷江本是英烈地,中美情谊五十冬”。中国人民抗日战胜利受降旧址正门 本文配图均由红网陈宗昊提供受降纪念坊3抗战爆发,芷江机场投入使用后,中、美、苏空军相继进驻芷江机场,国民政府部分军政机关、军工企业陆续迁来。驻芷空军除在芷江上空阻截和击毁入侵日机外,还先后主动出击并配合从重庆、昆明起飞的战略轰炸机,袭击日军湘北兵站及白螺矶、汉口、九江、南京等地的日军机场、军火库,有效地摧毁日军飞机、车辆、船只、弹药,切断日军在华中、华南的水陆运方 输补给,牢牢控制着江南地区的制空权。遥想当年,战火纷飞下的芷江,一定是一派紧张与忙碌,正义与邪恶在这里进行着殊死较量。而芷江机场的存在,在某种程度上昭示着抗战胜利的一线曙光。1945年8月,中、美、日三国政府决定在芷江举行受降仪式,地点就选在美军援华飞行大队的驻地。当时的中国陆军总司令何应钦主理此事。21日下午3时至5时,举行正式洽降仪式时,侵华日军总参谋次长陆军少将今井武夫出席,因其军衔低,何应钦自己没有出席,而是让国民政府陆军总部参谋长萧毅肃中将代表出席,美军作战参谋长柏德诺准将同时出席。今井武夫交出了在华兵力分布图,接受了载有日军投降的详细规定备忘录。作为中国战区受降全权代表,何应钦随后在芷江部署全国16个受降区100处缴械点受降事宜,20天签发24份备忘录。据说,因与日本签订《何梅协定》而遭国人唾骂的何应钦,此次因主理芷江洽降,多少给自己挽回了一些面子。受降城由受降堂、国民政府陆军总司令部、何应钦办公旧址等三栋鱼鳞板双层木结构平房组成,现存的房屋及室内陈设均为当时的原物。据介绍,当时国民政府拟定的出席受降仪式的名单中,本来是有朱德的,后来蒋介石在审定名单时给去掉了。当地负责陪同的解说不无遗憾地说:假使当初朱德出席了,那受降城后来的保护程度可能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受降堂受降时在芷江设立的中国陆军总司令部当时的中国陆军总司令何应钦的办公室4 在受降堂,大家似乎也想体味一下当时那种胜利的喜悦和兴奋,争着在萧毅肃将军所坐的地方站着照了相。在经历了8年抗战的苦难之后,最终能够在这里以战胜国的姿态接受日军的投降,举国欢庆,在当时是一定的,即使是现在来参观,也仍然让人感到欣慰和振奋。出受降城,趁着大伙儿的好心情,县委宣传部的小杨带我们顺便去看芷江的几处名胜。芷江县不大,却有侗、汉、苗、蒙、回、布衣、土家、黎等15个民族,其中侗族占,因而历代遗存的侗族古建筑不少。位于水河上的龙津风雨桥,就是国内少有的具有浓郁侗族特点的桥梁。风雨桥这个名字很有意思,让人感觉它似乎有意在提醒人们关注芷江过去曾有的辉煌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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